为发生了什么天灾,吓得连连倒退,直到跌在宋稚身上。
宋稚原本站的稳当,却被嘉妃砸了个正着,即便嘉妃身娇体软,可这分量压在同为女子的宋稚身上,尤是吃力。同时,宋稚的脚踝磕在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上,她不过闷哼一声,倒在她身上的嘉妃却先叫了起来。
宫女忙把嘉妃搀扶起来,菱角和流星也赶忙去扶宋稚。
“等,等一下。”宋稚伤了脚踝,一时间疼痛难忍,更别提使力气站起身了。
“稚儿,你没事吧。”嘉妃极不好意思的问。
宋稚吃力的摇了摇头,“只是脚有些疼,许是扭到了,不碍事,等我缓一缓。”
“那也不能坐在地上呀!快你们俩也帮着把宋小姐扶起来。”嘉妃指使着自己的婢女去把宋稚扶起来,又有些惊慌失措的问卫三儿,“这是怎么了,方才那是什么声音?”
卫三儿心中有些七八分猜测,却故意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样来,迟一步开口说话。直到宋稚忍着痛站定,吃力的回答:“应该是侧角的观礼台塌了。”
“什么?”嘉妃一时间回不过味来,心道,‘若是刚才自己原路返回的话,岂不是很有可能被倒塌的观礼台压到?可宋稚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她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
宋稚因疼痛而不便说话,流星就替她回答了。
嘉妃眉间的忧虑这才淡了几分,道:“既然憬余已经知晓了,那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人是不是都已经疏散了?”
今日这祸事一串跟着一串,嘉妃一细想又蹙了蹙眉,道:“先是山猫,又是白蚁。如果说白蚁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山猫会不会也有人故意纵进来的呢?”
这话只是猜测,全无凭据,所以宋稚不敢贸贸然接话,只是一副忍痛的模样。
忽然,一片阴云盖住了太阳,光线忽然灰暗了几分,流星原本搀着宋稚的手莫名紧了紧,她的声音发着颤,身子打着抖,“小,小姐。”
众人顺着她恐惧的声音望过去,只见围栏上四双明黄黑竖瞳的眼睛正一眨也不眨盯着他们。
四只或灰或黄或黑色皮毛的山猫正蹲在围栏上,它们皆弓着身子,背脊高高隆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不是普通野猫,这是猞猁。”宋稚看着它们耳朵上随风飘扬的黑色毛发,就像戏台上武将扮相所戴的雉翎。
菱角将众人护在身后,道:“莫怕,几只畜生我还是对付得了。”
猞猁似乎听懂了菱角所说,它们低低的唤了一声,像是嘲笑一般。
宋稚并不怀疑菱角的武功,只是猞猁有四只,菱角却只有一个人,且还要护着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若是一个看顾不周,只怕要见血。
嘉妃死死的拽着宋稚的衣袖,她似乎忘记了宋稚只不过是一个受了脚伤的闺阁少女,只是觉得在她身侧会更心安些。
菱角一早就得了消息,皇上近旁不许带兵器,再说自己有武功傍身,有没有兵器都一样,所以此时只有攥拳站定。
一时间气氛僵持住了,猞猁迟迟不动,嘉妃的一个婢女因为太过紧张而软了腿,一下跌坐在地上。
最右侧的那只猞猁忽然发难,直直的向她扑去,婢女连滚带爬的跑了,猞猁一跃一跃的几步便赶上了她,菱角下意识的飞身出去,却露出了宋稚身边的这片空白。
最大的那只猞猁露出了龇了龇牙,仿佛一个狰狞的笑。
“菱角!”流星见势不好,连忙大喊!她心里虽怕,却依旧死死的挡在宋稚面前。
菱角折回了身子,眼见猞猁的利爪快要抓到流星的面门,她要来不及了!
猞猁的身子在半空中一滞,落在了地面上,一只细细的黑箭插在它的脑袋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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