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脉,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仍然气色不佳,眼圈发黑双眼凹陷,面色泛白。不论二位说什么,他都一言不发。
雪终于停了,只是天空还笼罩着一层厚厚的散不开的灰白云层,不知是谁惹怒了天颜;雪白的大地,不知在为谁承载不甘的苍凉;雪白的巍峨山峰,不知今次是为谁白了头;冰封的旷野,不知是想封印住谁的热血;雪压冰挂的枯树,不知是在为谁而泪。放眼望去,能见之处没有一丝杂色。寒风乍起,不知冰冷了谁,又清醒了谁。
二人轮流抱着男孩,御空而行,在他们前面总算是又出现了一间茅屋店,“酒”字旗被冻成一块冰板,在风中失去了飘逸的身姿。他们进了店,二位长老点了三份饭食,那男孩却仍然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吃不动也不言。
海长老看得直摇头,转头朝着李长老说道:“哎,这孩子再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我们虽能保住他一时性命,却救不了他一世啊,你可有什么好法子吗?”
李长老闻言眼睛瞪得铜铃大,不满地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一路上他不吃不睡的,好不容易有两、三次睡着了,又马上被噩梦惊醒来,你也不是没看到。”
海长老无奈道:“唯今之计,我们只能日夜兼程,尽快赶回去,求掌门救他了。”
李长老想了想,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但你想过怎么跟掌门说了没有?”
“什么怎么说?”海长老感到莫名其妙。
李长老解释道:“他虽是孩,但毕竟是魔道中人,而且还是百里家的,而且,我们两个出来的时候,掌门再三嘱咐过,不得插手魔道内斗。”
海长老一愣,无奈道:“这个,也只能实话实说了。哎,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其他的,只有听天由命了。”
两位长老日夜兼程,每天只停下来吃一顿饭,风尘仆仆,累得气喘如牛,终于在第七天,带着百里家的遗孤到了他们的门派——神剑门。
九座郁郁葱葱高耸入云的山峰矗立在天地间,就像九根顶天石柱一般,硬生生的把天与地撕裂开来。山里根本看不出是冬季,大地仿佛被这九座山切割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绿意映然,生机勃勃,一边是万里雪飘,银装素裹。九座高山连成一片,山里面微风拂面,鸟语花香,绿树高耸,树叶在风中“哗哗”舞动,回应着鸟儿们叽叽喳喳的欢叫,让人好不惬意。
神剑门就在群山之间,与山峰相对,分成九脉,中间的山峰是主峰,也是掌门所在。此时二位长老正在主峰大殿之上等待掌门的到来。
不多时,一位身着玄衣白发飘然,看起来神采奕奕,白胡须半尺来长的老人家从后殿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了主位之上,他就是神剑门的掌门云天,跟着他一起出来的几个年轻侍从弟子依次侧立在两边。
二位长老连忙弯腰作揖,恭声说道:“恭迎掌门!”
云天右手微抬,看着堂下的二人,微笑道:“免礼了。你二人辛苦了,看你们这般模样,想来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二位长老,听见掌门不问交待的事办得如何,反而是关心他们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二人都心生感动。
李长老感激的说道:“谢掌门关心,我二人并未遇到什么麻烦。此番下山,我们谨遵掌门教诲,一直都是远远观察邪教中人的一举一动,并未让他们发觉,更没有插手他们之间的争斗。”
云天听到李长老如是说,知道他二人没有遇到危险,暗自松了一口气,问道:“相传邪教如今为了教主之位,内斗纷争,可是事实?”
海长老点头道:“确实如此。此次聚仙门领头,带领着其他几支邪教中人围攻百里庄园,百里一脉这次算是栽了。”
“什么?!”云天大吃一惊,”百里可是邪教四大支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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