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变成十八岁的自己,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做一些现在这个年龄做不到的事情,去修理一些人,还不会让别人知道。
也许现在还无法与这具幻象融合,王希孟在思考,他睡觉的时候可以,醒了为什么不行?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希孟觉得窍门肯定在那只笔上,将妙笔拿在手中,王希孟想着十八岁的自己,变!
好神奇,他的身体还真的在变大变高,变成画中的人物。
我明白了,只要将妙笔放在身上,想着画像的形象,就可以变成自己想成为的样子。
当他把笔放到书案上时,身躯慢慢缩回原来的模样。
果然是这样,这意味着我多了一个皮囊,也就是说多了一层身份,如果以这样一个模样去办点事情,哪怕是干点坏事,也无人知道吧。
王希孟兴奋的手舞足蹈,真是妙!
那要给这个幻象一个身份,是什么身份呢?这个时代可是要有类似前世身份证的牌子,上面登记着籍贯年龄性别姓名等信息。
这个好办,就画一个,反正现在可以画出真的东西,说办就办,王希孟画了一块身份牌,姓东方,名晓白,幽州人氏,这个地方好,不是朝廷能管到的,来汴京游学。
给自己置办了一个假身份,王希孟有点像偷人家的老婆一样刺激。
先把李世贤修理一顿,这个李世贤平时喜欢去风月场所鬼混。
你喜欢来阴的,我也阴你一下。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李世贤和几个狐朋狗友立马就溜了出去,趁着这个时候去附近的风月街快活一下。
王希孟看着他们出去,也就跟了过去,发现他们进入一家香满楼的妓馆,王希孟躲进一个巷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人,他捏着妙笔,变!
王希孟变成十八岁的自己,风度潇洒,背着一把名剑,走在大街上,立马引来无数的目光。
“公子,过来玩。”“公子,只要你上来,奴家不要钱。”
“你真贱啊,不要钱让他乐。”“你傻啊,这样的高贵公子,就他那副长相,奴家就赔钱也愿意。”“你真是个大花痴!其实我也想。”“哈哈哈!”
一阵阵放浪的笑声让王希孟直起疙瘩,庸脂俗粉,爷不看在眼里,要是有李师师的容貌和才艺,说不定还照顾一下你的生意。
王希孟走进香满楼,果然是一阵香风扑鼻,一个鸨母摇晃着胸前垂掉的雪白迎面而来。
“公子爷,很面生啊,你第一次来?”
王希孟嘴角往下咧,不做声。
“公子爷,我们香满楼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人美活好,要不你挑一挑,包你满意。”
王希孟不理她,走到一张桌子旁,观看那里的歌舞。
“姑娘们,快来见客啰!”鸨母欢快地招呼,以她的眼力,这位公子绝对出自世家,平常人哪里能背这么一柄名剑,看那古朴的样式,绝对是世代相传。
一会,过来十几个莺莺燕燕,围着王希孟,挑逗着他。
“公子爷,来嘛!”“公子爷,奴家的技术可好啦。”
王希孟瞧了瞧这群货色,都是庸脂俗粉,那脸上抹的白粉都簌簌地掉落下来。
他完全没兴趣,“老鸨,把你的头牌叫来。”
“公子爷,不好意思,我店的头牌翠翠姑娘真在陪人呢,要不你等一下。”
“赶他走!”王希孟摸出几张交子晃了几下。
鸨母眼尖,那可是上百贯的交子,惊喜地如同半夜捡到一个精壮的猛男,于是安排几个龟公去赶人,把翠翠姑娘带过来。
楼上,发生了争执,正好是李世贤与龟公,“瞎了你狗眼,不认识你爷是不?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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