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居然打我?”秦玉如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怀永,眼眶红了,眼泪一颗颗委屈的掉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秦怀永还从来没这么打过她,这让向来在府里要风是风,要雨是雨的秦玉如如何承受得住。
“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来人,把大小姐送回去,自打今日起,好好在院子里读书,休身养性,让那位教养嬷嬷每天教养大小姐,若不教养的得体起来,就不用再出院子了!”秦怀永额头上的火叉头青筋狠狠的跳动了两下,厉声道。
“是,将军!”过来两个粗使的婆子拉着秦玉如的胳膊就往外走。
“父亲,父亲,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永-康伯府未来的世子妃,也是兴国公太夫人喜欢的人,兴国公太夫人说会让兴国公夫人收我为义女的,而且还会把我推荐到瑞安大长公主面前的。”
秦玉如这时候也清醒过来,知道不好,一边挣扎一边尖叫起来,毫无世家小姐的体面和端庄。
秦怀永面沉似水,手用力的挥了挥,两个婆子再没有犹豫,拉着秦玉如下去了,梅雪慌的向秦怀永行了一礼之后,急追了下去。
屋内安静了下来。
秦宛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鞋尖,一动不动,长睫扑闪了两下,掩去眸色中的一片幽冷。
今天的事情对于秦玉如来说打击很大,所以才会说出这么多失控的话,兴国公太夫人的那对血玉镯子仿佛己经给她指引了一条金光大道,多日的图谋就要得到最好的结果了,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浮燥的。
秦玉如之前就是处在这么一个浮燥得意的状态,但突然之间血玉镯打碎了,前路一下子变得未知起来,秦玉如如何不慌不乱,不发疯。
而她方才说的话是极失礼的,放在任何一个世家里,她的前程就算是毁了,但秦府不同,她是秦怀永唯一的女儿,又是永-康伯府世子订下的未婚夫,就冲这么两点上来说,秦玉如还是可以图谋的。
秦玉如最后居然清醒过来,那两句话说的极有深意,秦宛如发现秦怀永的脸上虽然没有变化,但放置在一边的右手,用力的握了一下。
能让兴国公太夫人器重,甚至说让兴国公夫人认秦玉如为义女,就这么一点也足以让秦玉如身价百倍,至于瑞安大长公主的意思,当然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长睫扑闪了一下,秦玉如的话,她听得懂,是因为她现在基本上己肯定自己就是那位兴国公府前世子的女儿,但父亲秦怀永呢?他似乎也听懂了,那是不是代表其实他也是知道一点的?
这种感觉很难过,仿佛心口被什么重重的一击,很疼,也很伤心!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秦宛如都把秦怀永当成自己的父亲,上一世,最后她落得那样的一个地步,到后来连家也回不来,既便那时,她也是觉得自己的父亲是有苦衷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管不了自己也是对的。
自己被左相府赶了出来,名声又不好,府里主事的又是狄氏,父亲是一个男子,管的是外院,她就算是想帮自己也帮不了。
可实际上,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一只手缓缓的、坚定的握住了秦宛如的手,纤瘦的手指,很冰冷,但却是牢牢的握住她,仿佛想给她力量似的,纵然她自己也是那么纤弱无力。
稍稍抬起头,正对上水若兰那张关心的脸,脸色雪白,透着几分脆弱,那同样是一个脆弱的女子,看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自己,眼神关切,嘴唇哆嗦了一下,却什么也没用,只是紧紧的拉着她的手。
心中的冰冷仿佛缓下去了几分,反手握住水若兰的手,给自己暖意,也给水若兰暖意。
“来人,请大夫给老夫人看病!”秦怀永重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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