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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姐!”邵宛如这时候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信任。
当然这种信任也不是邵宛如无条件给于邵颜茹的,这是邵颜茹努力争取来的,也越发的觉得可信。
不过是一个养在山上的小丫头罢了,这心智就跟当初上山的时候十一岁差不多,邵颜茹有一千个理由相信,如果没有瑞安大长公主在邵宛如的身后指点,邵宛如什么都不是,这种事,邵宛如也不便跟瑞安大长公主说,正巧可以方便自己行事。
邵颜如回去安排丫环出门约人,邵宛如站起来走到窗前的书案上,掀开帘上的白纱巾,下面是一块未完成的画卷,拿起砚台上的笔,看了看窗外,落下几笔。
“小姐,大小姐为什么同意自己去约人,这若是有人发现,她怎么解释”玉洁重新换了一杯茶进来,放置在案角上,退在一边忍不住问道。
“谁看到她的人约人了?”邵宛如漫不经心的道,手中一笔又落下。
“玉慧庵中现在人这么多,必然会看到她身边的丫环约人的。”玉洁答道,玉慧庵的女尼是不太多,原本是不一定能看到这种事,但现在除了玉慧庵里的女尼还有刑部的人,刑部的人现在还在挖地三尺的找凶犯,又岂会不盯着每一个可疑的或者不可疑的人。
“看到了又如何,也可以说是帮我送的,如果有齐天宇的证辞,就更加可以了!”邵宛如放下笔,站远了几步,看了看自己所绘的画。
齐天宇只要说邵宛如说的,故意让邵颜茹的丫环替自己约了人,事后送了这丫环一张大的银票就可以把这事推到自己的身上。
“齐大公子和邵大小姐怎么认识?”玉洁吓了一跳。
“为什么不认识,齐蓉枝现在还算是邵颜茹的妹妹,怎么就不认识了!”邵宛如重新走到书案前,又在方才看到的太过空淡的位置添上几笔,使这张画整体更加的丰实。
一个人的证辞或者不抵用,但两个人呢,而且必然会有许多人看到自己和齐天宇相会,事实更胜于雄辩。
“那小姐怎么不让奴婢去说,奴婢还可以找那个刑部的大人当证明,证明小姐约齐大公子只是为了说清楚以后不要再送信来的事情。”玉洁有些着急,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邵宛如和齐天宇再扯上关系。
“没什么用!”邵宛如嫣然一笑,方才那位刑部的年青人看到邵颜茹痴迷的样子就知道靠不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不行,小姐您不能去见齐大公子。”玉洁急的头上开始冒汗了。
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位小姐都是毁名节的,更何况邵宛如现在还在山上,说是为父母守孝,守孝三年,功亏一篑,不但到时候名节全无,而且还惹出一个骂名来,更何况现在山上还是这种情况,谁知道会不会扯出其他的事。
邵宛如侧头娇俏的看了看玉洁紧张的脸,放下笔笑了。
“小姐,您还笑得出来,这事可不能小窥了。”玉洁急道。
“你放心,我无事的!今天晚上我约外祖母去!”邵宛如意有所提的道,水眸处划过一丝幽然,江洲的事情,齐府向来都是掩掩藏藏似乎帮着谁隐藏一些什么事的,纵然秦玉如的事情基本上己被所有人认同,但齐府却没有一个明确的认定过。
既便是受害人的齐天宇,也总是一副照顾着秦府面子的样子,很是让人好感。
那种粘粘乎乎的样子邵宛如早就想撕开了。
上一世,自己是牺牲品,这一次借着这事,她要和齐天宇正式撕开脸。
不管秦怀永在谋算什么,她都不愿意他和齐府再勾结在一起,她不能允许祖母和水若兰受他的牵连!
若只是为了秦玉如,现在秦玉如的名声己毁了,齐天宇还有什么不能说?或者既便他不说,还可以透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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