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也是叫左言对嘛?”一个莫名的声音响起。
“啊?”左言茫然的抬头,我不是在因为岛的解体,而掉在海里了吗?这又是哪里?
“现在的你,也是叫左言对嘛?”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语气温和的又重复了一遍。他的手上拿着钢笔,下面放着厚厚的笔记本,旁边比较旧的录音机正在工作。
他旁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官,披着外套,翘着二郎腿。
“什么意思?”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左言,使用了一个反问句,企图套出点情报。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温和的中年男人特别配合,他用温吞水一般的态度慢慢的道:“又忘记了吗?没关系,这里有很多记录可以帮助你恢复记忆。”
“我叫杨清,是你的心理医生,旁边这位是西蒙警官。”杨清笑着道:“而你呢,刘启,是一个杀人犯,记忆时常发生混乱的情况,并会洐生出多种人格,我已经给你做心理辅导八年了,你现在是第三个人格,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z先生就可以了。”左言呼了口气,他现在全身被用控制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用的束身带绑住了,卡在椅子上根本动不了。
剧本看上去越来越扑朔迷离,但这反而让左言猜出了真相,但他现在还不太确定,要等这个自称心理医生的家伙说完。
“呵呵,z先生啊…”坐在旁边的西蒙警官把手中的烟屁股,按进了烟灰缸里,有些阴阳怪气的道。
看来他对……刘启很不满意啊…左言心中暗暗的道。
“好的,z先生,那我开始帮助你找回记忆了?”杨清虽然态度还是很温和,但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思。
“嗯…好…”左言很是乖巧的道。
“你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你的父亲并没有为了旧妻而伤痛欲绝,发誓永不再娶,因为他们之所以结婚,是他们背后的家族做的决定,在这种背景下,你父亲很快的就又娶了一个妻子做你的母亲。
但这个女人对你很不好,或者说,很厌烦你的存在…在你父亲活着的时候,这种情况还不明显,但很可惜,你父亲也很短命,在你父亲也死之后,你的噩梦就开始了。”杨清很会讲故事,短短的几句话就把左言带进去了,渲染了一种气氛。
“这个恶毒的女人把你扔进地下室里,哪里跑满了老鼠,由于这个女人不给你供给食物,当时年幼的你只能以老鼠为食,生吃血肉。”杨清面无表情的道:“过几天后,你被后妈的女儿偷偷的放了出来,为此,那个女孩还被打了一顿。”
嗯…生吃老鼠?那第一个场景里,那盘子里放的毛应该就是老鼠毛了吧……左言暗自点头。
“之后你的后妈就没再把你抓进去,但你还是过的不好,她放你出来似乎也只是想近距离的羞辱你罢了,给你吃馊了的米饭,让你在在冰冷坚硬的砖上睡觉。”杨清继续的道:“但你并没有被打倒,在这种环境下生长起来的你,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心智,你默默的构思了一个杀人的计划,在筹备了将近好几个月后,你完成了这个计划所需要的所有前置条件。
比如弄到老鼠药、藏凶器在客厅里、提前在外面挖好土坑、能在一大串钥匙里迅速的分辨出哪一个是地下室的钥匙,在这些都准备完毕之后,你开始杀人,并在不到三个小时之内的时间里,就处理好了现场,抹除了很多重要的、决定性的证据,但是,最终,你还是铃铛入狱。”
“那为什么你们还要继续审问我?案情不已经是很明显了嘛?”左言看着医生把他做过的事说的明明白白,不由得疑惑道。
按它们的说法,虽然贵妇死有余辜,老管家也看着见死不救,但刘启终究是杀了人啊,还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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