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失败的拷贝物品在外观上却和这枚真正的戒指一模一样。”
陆且将明白了“所以在庭审之前,你怕这枚戒指和手机一样消失,替换了。”
“对。”许新茶点点头,把戒指从陆且将手指上摘下来。陆且将重新把手放在方向盘上,趁着绿灯和着一辆辆车缓慢地往前走,“这枚戒指事关重大,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唯一一枚。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丢。”
他沉下声,整个人缩在副驾驶上,半张脸没有被阳光照射到,显得有些阴郁“本来是多一重保险以防万一,没想到真的不见了。”他话锋一转“没想到老万的感应灯还有点用,最起码我知道在什么时候使用的能力。”
“好了,现在也已经下班时间了。”许新茶舒舒服服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何河的案件结束之后,许新茶虽然心中仍然觉得沉重,却也有“又解决了一桩案子”的放松。他一眼接一眼地瞟着陆且将,又忍不住嘴皮子,“我要先回时研所把戒指放好。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陆且将抽空看了他一眼“好。”
于是许新茶顺理成章地把自己的新晋助理拐去共进晚餐了。
从时研所出来之后就换成许新茶开车。他这人没什么领导架子,开车这种事情也没必要非得助理来做。只不过这种轮换开车的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仿若两个人已经在一起很久、有着自不言说的默契的感觉,心头也萦绕着点点温暖之意。
陆且将下车之后,对着“enunterlove”的餐厅名陷入了沉默。看看身后那人狡黠地笑了,他便知道那人一定是故意的,说什么之前本要去和何河相亲所以才预订了这里的餐厅,没有想到女孩子出了这样的事,这里的餐厅又很难预约,便推到了今天来吃。
都是拙劣的借口罢了。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许新茶的心思。不过也随他去了,陆且将看着坐在对面的许新茶。这人在仍有凉意的四月夜晚坚持穿着一件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马甲。那马甲紧紧地勒住他精瘦的腰身,在那上面竟然还绣有几朵红玫瑰,为他沉稳严肃的黑白搭配添上了一丝妖冶。
“我之前听你说不想住在学校里了?想出去租房子?”看到陆且将点头之后,许新茶道,“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正好是做房屋中介的,我让他帮你看看吧——离你学校近点的。”
“不用了,我比较着急。”陆且将淡淡地回绝了许新茶的话,不动声色毫不愧疚地把自己的舍友常寄搬了出来,“我舍友交了个女朋友,成天在宿舍视频打电话,有些影响我学习。”
远在学校宿舍的常寄正在写论文,突然一个哆嗦“刚才是不是有人骂我?”
“我懂我懂。”许新茶连连点头,暗暗地打量着陆且将,“你放心,我那个朋友效率很快的。像你这样的情况搬出去住也挺好的。”
“我是说,”陆且将优雅地放下手上的刀叉,抬起眼,用他那双独特的琥珀色眼眸注视着许新茶,“上次去你家里,发现你家还有空闲的客房。”
“许所,”陆且将缓缓说道,“你愿意让我住进你家里吗?”
有一瞬间,许新茶觉得世界都变得寂静无声了。他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实在过分。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在清楚自己的取向之后也曾经谈过几个男朋友,几乎都是他主动出击。久而久之也练就了一张厚脸皮,无论多尴尬的搭讪他都能说出口,也自诩不会轻易被撩到。
但陆且将不一样,许新茶发现。他进一步,陆且将便进十步,直直地把他原本悠闲而缓慢地步调打断。在自己还措不及防的时候,对方却一脸淡定。
何止是愿意让你住进我家里,许新茶心想,我还想让你住进我心里呢!
当然,这句话他就没好意思说出口了。他只是顶着一张微红的脸,强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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