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躺在床上,脸上是有些苍白的,头上缠着一圈纱布,眸里有些小心意义的看着苏紫宣,“妈咪,他要和你离婚么?”
苏紫宣抿了抿唇,用手抚了抚小飞的额头,她当然知道小飞说的是谁,今天慕辰深提出要和她离婚的时候她也被惊住了。
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她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个遍,是他厌倦她了?还是他嫌弃她没用了?
可是当年她为了他付出那么多,就连做妈妈的资格都没有了,要是他现在嫌弃她,她不知道他的良心何在。
苏紫宣不由得握紧自己拳头,长长的指甲扎进肉里,生疼的厉害,可她还是不愿意松开,就好像这样的话心里的痛就会减少一点。
她尽力让自己对着小飞温柔的笑出来,“没事的,不是因为你,你不用自责。”
小飞乖巧的点点头,也像是松了口气,“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好像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都十分敏感,因为从小缺爱,所以也格外懂得照顾别人的情绪,苏紫宣抱了抱小飞,越发的心疼他。
看着小飞就好像看到从前的自己一样,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畏畏缩缩,面对别人对自己的好也从来都不理直气壮,好像自己欠了所有人一样。
将所有人对自己的好都看得弥足珍贵,就算是已经看惯了现实世界的阴暗面,也还是情不自禁的去相信别人,也觉得世上还有温暖。
想到这里苏紫宣不由得冷笑,倘若她那时候就如同现在一般事故,也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你要相信,所有人对你的好都是情有可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小飞的身子僵了僵,不明白苏紫宣为什么突然会这样说,可还是能感觉的到,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这时候是悲伤的,这种悲伤足够将她掩埋起来。
有时候杀死一个人真的太简单了,一百种温柔杀死他们的方法,只需挑拣一样就足够让他们痛苦的死去。
让他们不断受挫,让他们对这个世界绝望,而后便是无止境的深渊。
其实和死亡相比,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尝遍世间苦辣,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上一遭。
阳光暖暖的,洒在者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身上,众生皆苦,谁又不是苦苦挣扎,都在努力活着罢了。
说起来,人本身就是最反智的一种生物。
即便是环境再糟糕,境遇再差,活得再怎么苟延残喘,只要还有一丝机会,他们就会紧紧抓住。
活得既顽强又卑微,既可怜又脆弱。
沈潇潇坐在盛景城的副驾驶上,
眼角不由的抽了抽,“大哥,我现在好歹也是沈氏的董事了,忙的很啊。”
她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虽然她也算是聪明,可到底还是刚开始还是手忙脚乱。
她是真的恼火得很,还有不少人欺负她年轻资历浅,在工作上也怠慢她,她都快被气的长出皱纹了。
盛景城连忙安抚她,“大姐,你淡定点,你这样子也忒吓人了,再说怎么着我现在也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就算是你不承认这层关系,我们不还是有那么铁的兄弟情么?
你遇到什么事你跟我说啊,我这点小事还是能做的。”
沈潇潇两手叉腰,火气更大,“啊,合着你早就知道我应付不过来等着看我笑话是不是?”
“没有!真没有!”盛景城立刻言辞否认,倒也像那么回事。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都在等着沈潇潇的主动求助。
沈潇潇也是憋得太久,冲着盛景城发了一同火气,也总算是安定下来,“说好了,我帮你这次,你也得在公司的事情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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