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只要夜翼一上手，在触摸到他的领口瞬间，夜翼的手绝对会被切断。不为什么，就为他虽然在吃着东西，但眼角的余光与手一直停留在那把剑上。

    他不敢让夜翼去尝试，万一切断的不是手而是脖颈呢！

    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另一个亲人就这样无谓的死去，特别是这样无聊的争执。

    毕竟，这几个月来，他的手法比起阿尔伯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是，他经手过的罪犯，还剩一口气罢了。

    现在的哥谭，不比夜翼离开的时候了。

    夜翼一愣，静下来的他也感受到了刚刚那瞬间的一抹杀机。

    他能在哥谭的争斗中度过这么多年还毫发无损，自然不是什么傻子，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上去与他差不多大的男人，实力强的可怕。

    连那么强大的布鲁斯，都只是制止他而不是与阿尔伯特争斗，夜翼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他能抗衡的，甚至布鲁斯可能在他手上吃过亏。

    “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

    只见他愤愤的走向一旁，扭头不去看这边的地狱场景。布鲁斯则是看着阿尔伯特，问道。

    “他用榴弹打我，所以我要反击。就这么简单。”

    阿尔伯特抬头看了布鲁斯一眼，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他咬下一大口苹果，清脆的口感与甜美的汁液在口腔里翻滚着，顿时美滋滋的摇头晃脑。

    布鲁斯听完，顿时气的都乐了。这个向来冷酷的男人指着阿尔伯特，带着一丝恼怒与埋怨说：“那你也不用弄出这么个修罗场来吧？太恶心了。”

    阿尔伯特‘嘿~’的一声叫起来，推了布鲁斯一把，叫道：“你都不清楚我的行事准则，我怎么做事哪里轮的到你来管？”

    “更何况，你最近那么大火气，哥谭自由报上全是你虐待罪犯的消息，都说你蝙蝠侠的行事准则变得狠辣起来，还有脸说我？”

    “现在谁不知道哥谭的黑夜骑士跟疯了一样，抓到罪犯就严刑拷打还给人下烙印的？”

    “你说什么！”

    一旁的夜翼听到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布鲁斯。

    “呵~没想到我离开了几年你的手段倒是变本加厉啊！真不知道杰森他知道了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夜翼哪里还不知道阿尔伯特说的是事实，顿时这个年轻的义警冷笑一声，嘲讽着布鲁斯。“没想到你现在脆弱到这种地步，已经被复仇的火焰蒙蔽了心智。”

    夜翼知道布鲁斯还沉寂在杰森死亡的事实里，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性格，作为蝙蝠家庭的大家长，他总是喜欢把所有的责任包揽在自己身上，每次出任务也基本上都是第一时间挡住射向他们的必死或者是重要攻击。

    他如兄，如父，他教导了他们一切，也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现在，他自己远走布鲁德海文，杰森作为他的接任者又惨死在他的面前，再加上之前经历过的种种，与其说他变得暴虐，还不如说是杰森的死作为点燃他内心黑暗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这个男人在短短数个月内，变得残暴，冷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待他释放了这些愤怒、悲伤，他就会再次振作起来，他依旧是那把悬挂在哥谭罪犯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他阻止不了他，也不会试图阻止，因为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男孩--金童“罗宾”了。

    他现在是布鲁德海文的新义警--夜翼，他有他的城市要守护，不会去过多干涉别的城市守护者的事情，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养父一般的人物。

    布鲁斯异常安静的没有反击，他不知道也不想开口。

    “好了，这里就交给你解决了。我也玩够了该回去休息了。”

    阿尔伯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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