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白
因为这个名字。
顾言溪的脑海里那些声嘶力竭的声音再次撞击了起来,一次次提醒着她的理智和清醒。
疼
她僵站在原地,五脏六腑苦涩难耐,张了张嘴,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
慕时年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掌心的冰凉,他的眸光暗沉了下来,情绪被强行压制,垂放着的手捏紧了些。
“下次别吃了”
慕时年的嗓子有些哑,被刻意压制住情绪的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胸口稍微释然了些许,内心自嘲,他干什么要跟一个死人去计较。
他慕时年就这么没有能耐,要去跟一个死人计较
言溪还苍白着一张脸,整个人像是浑浑噩噩一般,慕时年见她没有反应,声音扬了扬。
“顾言溪”
言溪的手被他抓得紧了紧,她本能地要甩开,对视上他那双阴沉得暗眸微微心惊,手就忘记了要收回来,被他这么紧紧拽着。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言溪:“”被他那眼神看得头皮发紧,头有千斤重一般点了一下。
慕时年蹙眉,目光里带着审视,像是在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听到,薄唇又动了动。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言溪垂放着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拽过了衣袖袖口,手指紧紧拽着,“国医生rjion”
慕时年看着她的动作,她表面上没什么,可她的手指在反复摩挲着袖口,她在紧张,无措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顾言溪。
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慕时年心口微微一软,连他自己的语气都突然放软了他也没有觉察到。
“还有吗”
言溪摇摇头,“没有了”她语气有些微弱,显得有气无力。
连她父亲顾董事长都不知道
慕时年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个答案心里有些满意。
总算看到慕时年脸上的阴沉神色松缓了些,言溪那紧绷不已的心脏才缓和了下来。
她隐瞒了这么久的事情,连父亲顾长安都没有告知的事情,就这样,被慕时年知道了
下山的路上两人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慕时年也没再问,言溪心头却乱成了一团乱麻,一路回到玉圭园才后知后觉,她的手一直被慕时年拉着,手心的冷汗也沾在他的手里。
“我有点事要忙,你早点休息”慕时年送她到门口,吩咐王嫂,“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王嫂看着两人手拉手地回来,心里高兴,直点头,“好的先生”
慕时年看言溪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言溪,“我也有事情要忙”
她的瓷器修复工作还在继续,不能拖,她还等着用钱。
慕时年微微蹙眉,“那就一起走吧”
两人乘坐一辆车离开玉圭园,慕时年要回一趟公司,言溪直接回的帝景湾。
从车里下来,慕时年叫住言溪。
言溪,“”不解,走到驾驶座车门边,慕时年直接一伸手将她脑袋上的鸭舌帽往下重重一拉。
言溪:“”
帽子比她的头大,被这么用力一拉,眼前一黑,她的眼睛就给遮住了。
听到耳畔传来的沉笑声,言溪:“”
待她将帽子重新拉起来,慕时年已经开着车离开了。
她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怔
慕时年并不是去公司,他驱车直接去了荆城医院,在手术室门口堵住了秦晋之。
秦晋之刚完成一台心脏搭桥手术,见到门外的慕时年,大吃一惊,“嘛呢”
这是在手术室堵他吗
一般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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