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尽量不让周围人察觉到他不同以往。
另外就是找个理由将它送人或带野外放走,这倒是可行。
“喂,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谢凡心中有了决议,随后开始收捡起桌上的碗筷,“女侠你还挺厉害嘛,居然把桌上的饭菜真的全部解决掉了。”
“额…”柳玥见谢凡将桌上碗筷收拾了,交代了她一声将桌子擦一擦,便拿碗筷去厨房清洗了。她心里不由有点讶异,这狗官居然还会自己动手去洗碗筷,读书人不是经常说:君子远庖厨么。
不过转眼一想,他也不是啥君子啦!柳玥打了个饱嗝,她摸了摸自己饱胀的肚子,今次自己的确厉害了,居然吃了三大碗饭,而且还吃了那么多菜,喝了不少汤。
柳玥自然不知道,谢凡在21世纪时可是常年单身,莫得女朋友,渐渐地,他竟然学会了做饭烧菜等家务活。
吃完饭后就洗碗不拖延,这倒是谢凡保持的为数不多的一个良好习惯!
碗筷洗完放好后,谢凡回到三堂大厅,这时他才想起,真正的‘谢凡’可是不洗碗的,‘他’最多把碗筷收拾了放到厨房去,待明早吴妈处理。
与柳玥闲话了几句后,谢凡便结束话头,与柳玥各自回了房间。
谢凡依着脑海中的点点记忆,谨慎地从房间里秘处拿出一个小铁箱,接着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钥匙,他现在要确认一件事,很重要的事。
谢凡不由屏住了呼吸,他紧张地打开了铁箱,心猛地一颤,里面果然放着一叠纸钞,数额竟多达九千多两。这还是‘他’只上任了三个月,这‘谢凡’真是胆儿肥敢受贿敢贪呀!
谢凡感觉背脊都在发凉,慨叹‘谢凡’呀,‘你’是真的作呀,再这样继续下去,‘你’不作死才怪呢!这下可让我难办了。
“在残存记忆中,‘谢凡’时常记录着一个账本,很重视的,就放在这铁箱里的呀,怎么没有了,难道‘他’转移了?”
半阖着双目,谢凡陷入沉思,努力搜索残存记忆里的那个账本,最后‘他’放何处了呢,却仍是记得放在这个铁箱里锁着的。
再继续搜索其记忆的时候,头脑又开始如撕裂般疼痛难受,谢凡只好停下了,但他随即仔细检查着这个铁箱。
最后他将铁箱倒了过来,结果在铁箱的底部,居然真的发现了暗格,然而他将暗格打开后,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
“奇怪,不对呀!自己隐约间对这铁箱暗格的熟悉感,‘他’所记录的那账本应该就在这暗格里无疑,怎么会不在了呢?!”
这会儿的谢凡睡意全无,他挑了挑油灯灯芯,决心忍痛也要探一探其线索,于是他咬牙开始深入搜寻脑海中关于那账本的残存记忆点。
结果坚持不到半刻钟,谢凡额头上已是大颗汗珠迸冒,痛倒在地上狼狈地不住打滚,就快要痛吼出来,好在他及时放弃了对那残存记忆点的继续深入,剧烈异常的头痛裂感方才消失。
“…真t疼呀!老子不就想取回点记忆,老天你用得着这么吝啬吗!”
此时谢凡心中很郁闷,刚才忍着脑袋都快要残掉的风险,却只得到两条模糊且并不实质的线索。
一条是那账本记录的内容是‘谢凡’受贿的明细,但其中的内容:比如都有谁向他行贿,行贿的金额多少,或者要他做些什么事,这些重要关键的信息他却丝毫没有获取到;第二条是那账本前天晚上‘自己’都还如常地放在这铁箱的暗格里。
但现在那账本却不见了,是‘谢凡’自己转移了?还是说被谁偷走了呢?谢凡觉得应该是前者无疑,哪有来只偷账本却放着上万两银票不顺走的。
谢凡越去思考想弄明白,脑袋中的问号就越多,也越发觉得身前的‘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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