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他也不可能知道。
“以前经常吃”蒋思思不说话,陆彦廷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蒋思思:“”
她现在有些佩服陆彦廷的智商了。
怪不得她老爹说陆彦廷不好惹,果然是这样。
一点儿蛛丝马迹就可以推理出来这么多东西,谁惹得起
陆彦廷猜得到蒋思思的想法。
约莫是蓝溪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的状况,作为朋友,蒋思思在替她保密。
只有让蒋思思知道他已经知晓蓝溪的身体状况,蒋思思才会跟他说具体的事宜。
陆彦廷开口:“上周六陪她回蓝家吃饭,她爸和我说过,她有癔症。”
“他跟你说了”蒋思思有些惊讶,惊讶之余,恨得咬牙切齿。
“从法律上看,我是他的丈夫,我有权利知道她的健康状况。”
蒋思思:“”
陆彦廷:“她以前经常吃这种药”
蒋思思点头:“吃了有一年吧。后来我找了各种医生给她看,喝了半年多中药,应该是有调过来的。”
至于什么时候又开始吃的,她也不知道。
不过蒋思思大概猜得到,肯定跟别院卖出去这件事儿有关。
在这之前,蓝溪的状态一直都挺不错的。
后来别院被卖了,沈问之回来了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对她确实是不小的挑战。
蒋思思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当得不称职,连蓝溪是从什么时候又开始吃安眠药的都不知道。
陆彦廷听着蒋思思的话,目光晦暗不明。
沉吟良久,陆彦廷问:“她有没有看过过心理医生”
谈到这里,蒋思思也叹气:“看过,但是没什么效果,她自己有点排斥。”
想起来蓝溪当初拿玻璃杯砸了心理医生的脑袋那事儿,蒋思思都有些后怕。
蓝溪不喜欢别人提起她的病情,作为朋友,蒋思思是了解她的。
所以大部分的时候,她也不提,就按照正常的状态和她相处。
蓝溪从蓝家搬到别院的那段时间里,其实一切都挺正常的。
要说起来真的得怪蓝仲正了。
排斥
陆彦廷眯起了眼睛,想起来她之前在车上的态度,大概知道了一些。
他对心理疾病并不了解,但是他知道,很多患病的人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的。
“今天晚上,麻烦你了。”陆彦廷和蒋思思道谢。
蒋思思摆摆手:“你别这么说,蓝溪是我姐们,之前她也住我这儿,一点儿不麻烦。”
“她脚腕受伤了。”陆彦廷说,“记得上药。”
“脚腕”提到这个地方,蒋思思不仅皱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她脚腕怎么了”
陆彦廷见她着急,并未多想,只当她在关心蓝溪。
他动动唇,解释:“崴了脚。”
听到这三个字,蒋思思松了一口气:“好,明白,我会给她上药,你放心吧。”
陆彦廷没多做停留,道别以后就离开了。
蒋思思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药瓶,愁容满面。
研究生的最后一年,蓝溪的状态一直都挺好的,她以为她已经痊愈了
蒋思思正这么想着,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蒋思思没多想,接起了电话。
蒋思思:“哪位”
“蒋二,是我。”电话那边,是沈问之的声音。
蒋思思现在本身就在担心蓝溪的病情,听到沈问之的声音,她就想起了当初沈问之家里人对蓝溪做过的事情。
蒋思思:“你他妈有病我跟你很熟吗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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