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问题,我已经老老实实回答了,常言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也有三个问题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曹汜道:“且看是什么问题。”
蓝婆婆道:“第一个,你叫什么名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曹汜道:“曹汜。”他心中虽想起当日师父的忠言,但在这蓝婆婆面前,如何让他扯得半句谎话,更不能推说不知道了。
蓝婆婆道:“你几岁了?”
曹汜原道这蓝婆婆必定问自己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不料竟是如此的两个问题,因笑道:“十六岁了。”
蓝婆婆又问道:“好,那第三个问题,你一共认识几个女孩儿?”
曹汜面上一片为难之色,浑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忽然一想,计上心来,道:“婆婆,在下一共认识三个女孩儿。”
蓝婆婆道:“三个,都是谁呀?”
曹汜笑道:“婆婆,这已是第四个问题,我好象可以不回答呀。”
蓝婆婆道:“好一块臭石头,谁稀罕你回答。”言毕气呼呼地走了。
曹汜见那神态,宛如菊儿,又似竹儿娇嗔时的神态,却笑这婆婆当真是童心未泯。曹汜却不解何故,伤口本已愈合,却全身乏力,伤口处更是奇痛,浑身不能动弹,望着窗上的那盘兰花发呆。
天色渐已黑了下来,曹汜却奇怪这潇湘妃子当真沉得住气,如何无人来这里,欲挣扎着起身,如何能够,只得闷闷地躺在床上,却又想起那个古怪的蓝婆婆,腹中早已空空。
正无聊间,却见那蓝婆婆果提了晚饭过来,放在桌子上,便欲走开,曹汜道“婆婆,你先别走,我求你一件事。”
蓝婆婆止住,道:“什么事?”
曹汜道:“我现在全身都不能动弹,求婆婆辛苦一下。”
蓝婆婆道:“我老人家活了六七十岁,还没有伺候过别人,你既然不能动弹,便饿着算了。”
曹汜道:“婆婆,汜儿求你了。”曹汜也是童心顿起。
蓝婆婆道:“我喂你也可以,只是你却要答应为我做一件事,这件事情十分不容易做成,我看,你还是饿一夜肚子来得划算。”
曹汜道:“婆婆有什么事情,汜儿一定尽力做好。”
蓝婆婆道:“好吧。”果见蓝婆婆端起一碗粥饭,捏一柄玉匙,伺候曹汜吃了,却道:“现在,是你为我尽力的时候了。”
曹汜道:“婆婆要汜儿做什么事情。”
蓝婆婆道:“回答我下午的第四个问题。”
曹汜为难了半晌,方道:“好吧,我六年前去西洋途中,遇阻真真国,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叫花涵菊的女孩,可惜,归途之中,却见她已葬身火海。在西洋,我认识了杜姨娘的女儿,那位西洋伯伯令她随母姓,芳名却叫作杜怡竹。”
蓝婆婆道:“你下午原说的三个,如何却只有两个。”
曹汜道:“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算不算认识,六七年前,我将师父遗骨带到香山安葬,却在那里无意之间碰见一个叫柏兰儿的女孩儿,虽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心中却时常牵挂,也不知道为什么?”
蓝婆婆用衣袖悄悄将眼中泪珠拭去,却见她用白玉一般的小手将面上的面具扯去,露出一张清秀的芙蓉脸庞来,道:“石头哥哥,你再看我是谁。”
曹汜不看则罢,一看之下,惊叫道:“兰儿,是你,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你的。六年前,我初见你的时候,你便扮作一个小男孩儿。”言语至此,突见曹汜狂吐一口鲜血,竟已昏厥。
兰儿眼见思念了六年之久的石头哥哥竟已昏厥过去,心中一凄,忙跑至那潇湘馆中,正见师父潇湘妃子在读一卷《石头记》,兰儿惊道:“师父,师父,石头哥哥他昏厥过去了。”言毕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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