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二人的时候,并未感受任何的惊奇,为首的是一个黑衣人,身边站着的,也是一个黑衣人。
汜兰二人此时也皆着黑衣,但脸上却没有任何掩饰。 后面的众人各自推着车,车上,是黑色的箱子,箱子里面,蜷伏的本应该是苏杭两地的少女,此时,却不知用什么代替。
为首的黑衣人道:“放焰火。”却见冲天的礼花已映亮了整个天空。却见那黑衣人道:“迎敌。”那些推着黑色的箱子的侍卫们此时从箱子之中取出了兵刃道:“毛贼,你们中计了,快快束手就擒,饶尔等不死。”
汜兰二人面上做出惊愕之状,却道:“废话少说,亮兵刃吧。” 当下曹汜与那为首的黑衣人战在一起,柏幽兰则和身边的黑衣人刀剑相向,余下众人,却似插不上手,一旁观战。
曹汜用的仍是悲花悼红剑法,却似稍处劣势,而柏幽兰以风骚剑法与那黑衣人相搏,竟似丝毫不费力气,只是不忍遽下杀手,那黑衣人方走过了数十招。曹汜见那为首之人剑法粗俗不堪,毫无半点灵气,但却招招是致命剑法,免不了提起精神,奋力反击,将那颓败之势稍稍挽回。
突听得那黑衣人道:“借问小兄弟一句,六年前,小兄弟可曾去过香山?”
曹汜心中一惊,心道:“这人如何认识自己。”因问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道:“我们边战边离开此处,借一步说话。”
曹汜回望兰儿,见兰儿已有十成胜算,乃道:“好吧。”
二人边战边离了众人,却见二人同时止住刀剑,黑衣人从面上扯下一张面膜来,道:“石头兄弟,可还记得我。”
曹汜见那张脸异常的熟悉,却仍是想不起是谁,想起那人问自己六年是否去过香山,突地想起一人来。
眼前这人,可不正是当日那主持武林大会的燕雀帮的穆帮主穆子逢,乃道:“尊驾可是燕雀帮的穆帮主?”
穆子逢道:“小兄弟好记性。居然还记得老朽。”
曹汜道:“穆帮主如何做了侍卫?”
穆子逢道:“当日我因为受那位文质彬彬的高公子的蛊惑,不仅连累了诸位武林同道,连我穆子逢苦心经营的燕雀帮也遭倾巢之灾。我一愤之下,用那易容之术换了身份,做了侍卫,处处留心那位高公子的下落,原来那厮叫做高鹗,他因私阅《石头记》被皇帝知道,要治他的罪,他便自告奋勇说可以一举将武林人士歼灭,将功折罪。孰料竟找到老朽我,以笔墨冢为名,生生将武林同道卷入了一场漩涡之中。我矢志报仇,孰料竟探得一道大机密。”
穆子逢道:“石兄弟俯身过来,此事万般机密,不能让外人听见。”
曹汜依言行事,却听得穆子逢道:“这下江南采秀女一事乃是调虎离山之计。那沧浪剑客马上就要赶到,方才那焰火就是信号,那沧浪剑客剑术精湛,你断然不是他的对手。”言语刚落,曹汜突觉得有一把利刃刺入自己身体的一侧,未中要害之处,但那匕首之上似淬有剧毒,曹汜道:“穆子逢,你我素无仇怨,你为何要致我于死地。”口中溢出血来,已变作紫黑之色。
穆子逢苦笑道:“小兄弟休怪我,日后你自然知道。”
曹汜早已人事不省,穆子逢用剑在那乱石上刻了一行小字,随即离开。
却见众人竟围住柏幽兰一人,柏幽兰见曹汜未归,心中焦虑,剑法疏漏之处甚多,穆子逢道:“这位女侠,你那位兄弟以为我所杀,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柏幽兰激愤道:“你把汜哥哥怎样了?”她于众人面前直呼曹汜为汜哥哥,并无半点羞赧之色,显是悲痛所致。柏幽兰当日与曹汜相逢独木桥上之时,曾道自己命苦:“六十年前,上苍令我认识了一个男孩儿,我一见他便喜欢上他,谁知从此竟再不曾见面,我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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