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几乎成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不接近的借口,她不接近,临奕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们之间隔着这样一张窗户纸谁也不肯先捅开。
临奕和安定将军,二少都不同,临奕更加的冷静,他具备一个帝王的沉着和隐忍,他坚若磐石几乎无人能动摇,不掺杂任何庞杂地情绪,几乎没有任何的弱点。
文静初说的对,临奕地确适合做一位难得的君王。她是不是应该成就他的帝王业成为千古佳话,临奕不曾来问她,她也没有答案。
容琦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另一间侧房,她让瑾秀将瑞梓暂时安排在这里,她走进屋中,瑞梓房里的两个丫鬟立即向她行礼,然后准备就这样退出去,容琦大概也知道以前长公主订下的规矩,但凡长公主进入哪个公子的房间,里面地奴婢都必须第一时间退下,这大概是方便她做出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可是眼下这个当口,她们总不会以为,她这个公主眼见瑞梓还血‘肉’模糊,却依旧不管不顾大大出手吧!趁着那两个丫头还没走几步,容琦道:“你们留下。”
公主说了这样的话,两个丫头才敢留下来继续照顾病人,两张幼稚的脸上那种心翼翼的模样让容琦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一直伺候瑞公子?”
其中一个丫鬟道:“没没有只是瑞公子服过‘药’之后,我们才来伺候。”容琦点点头,“这段时间,瑞公子有没有醒过来?”
丫鬟忙摇头,“没有。”
容琦点点头不再问话,慢慢走到瑞梓的‘床’前,一股浓烈的中草‘药’味道顿时扑鼻而来,瑞梓像在马车时一样趴在‘床’上,头发已经被整理过,只是仍旧被汗液润湿了,他在枕头上微微侧脸‘露’出温如‘玉’的面颊。
如果瑞梓是个不学无术的丑八怪,那两个丫鬟在面对她地问话时,大概不会有那种惶恐地表情,那是一种窥探美丽的不安,恐被她责罚。
若瑞梓是个自由地少年,今时今日便不会是这种情况。
“公主。”瑾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边,“宫里来人将公主的凤袍送回来了。”
看来打凤袍的仪式已经进行完了,既然楚亦已经授意让人将凤袍送回来就代表,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
“公主凤袍上染了血迹已经不能再穿了,奴婢是将这件妥善收起来还是”
大概是她脱下的时候不心沾了瑞梓的血,她倒是知道龙袍凤袍用料讲究多是不能清洗的,沾了血迹自然不能再用,容琦点点头,“将它收起来吧!”一件袍子救了一人‘性’命,已经十分值得了。
“等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声音稍高了些,竟然将熟睡的瑞梓惊醒。他长长的睫‘毛’轻颤几下,眼睛缓缓睁开,眼神清澈如水,他的手已经拉住了容琦的衣袖,“公主可不可以将凤袍送给我。”
容琦从来没听过瑞梓用这种语调和她说话,不再有尖锐的讽刺,刻意的疏离,甚至用的词汇是送,而不是赏赐,他的声音中带着股清新温柔,睫‘毛’弧形的‘阴’影下有两片淡淡的红晕,他手指的力度甚至是温和的。
他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抬起头的时候微微一笑,却又如此坦然,让人难以拒绝。
“只要你能安然痊愈,我就将那件衣服送给你。”
似乎是得到了她的承诺,瑞梓点点头,这才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只是付出一件衣服,容琦似乎也得到了他的承诺。
容琦做完所有的事,稍稍一放松,顿时觉得有些疲惫,虽然和二少有约定,可是她现在仿佛更热衷于好好睡上一会儿。
刚坐到院子的石凳上,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十年一度的佳节,公主好像兴致不高。”
容琦心中一跳,却仍旧恹恹‘欲’睡的表情,“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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