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在该战役中,两人均受严重内伤,且在半年后双双因伤而去逝。这场血战,双方主帅两败俱伤,双方高手折损殆尽,双方门徒弟子的死伤更不计其数,均付出沉重代价。
古寒星惨然道:这段往事凄惨壮烈,令人不胜嘘唏。
贺云生道:这件往事,神鼎教与东海剑派都不愿提起,因为实在太痛了。
古寒星道:神鼎教与东海剑派梁子结得这么深,可是神鼎教对前辈又以礼相待,而非暴力相向。这是为什么?晚辈不解。
贺云生默然片刻,才道:这中间原委全然是权谋考虑,神鼎教倾全教之力仍受如此挫败,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为保存颜面,他们图谋盘算,想要招降我。他们极尽所有笼络之手段,甚至,让莲花堂颜守静来接近我,说降我。这么多年来我不是没心动过,不过,最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我现在心如止水,任何阴谋终将是一场徒劳而已。
至此,古寒星对贺云生的事有了完全的了解。
古寒星动容道:前辈遭遇令人神伤,神鼎教害人不浅,有太多像我们这样不幸的人。
贺云生表示道:我不怨恨神鼎教,但是我希望能离开这里,回东海剑派。
古寒星也表示道:我也不怨恨神鼎教,而且我也希望离开这里,回汉阳老家。
贺云生莞尔一笑道:我俩有志一同,若能合作,必能找到机会逃出。你是神龙困于浅滩,神鼎教铁定困不住你,你终将脱颖而出,回归到你应有的地方。
古寒星闻此大为感动,他一概如往地道:我愿与前辈共谋逃出神鼎教,不计生死。
贺云生大喜道:有兄弟与我结盟共谋,不愁大事不成。
古寒星惶恐道:前辈虽看重晚辈,但是晚辈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
贺云生悠然道:逃出神鼎教的事需从长计议,非一蹴可几,暂且不用急。眼前能做的,就是蓄积实力,等待机会,再图谋打算。像兄弟你,必须继续修炼剑界神功,完成未竟之功。而我则可以用我的经验及武学知识,帮助你通过修炼的瓶颈,让你的神功早日大成。
古寒星汗颜道:听前辈这么说,晚辈实在汗颜,近日因感情上有些迷惘困惑,这剑界神功我已十余日没练了。
贺云生道:原来如此,难怪你的练功态会骤然消失。不知兄弟感情上有何迷惘困惑之处?兄弟如果方便说的话,不妨说不来,看是否有机会消忧解愁。若不能,至少说出来可消闷解烦,心情会好些。
古寒星沉声道:我如果说了,前辈莫要笑话于我。
贺云生道:说吧,说错什么话,我也不会笑话于你。
古寒星毫不保留的道:我被神鼎教人抓来这里,已两年多了。其间我结识了莲花堂座下三姐胡雪珊。不知道我跟她的缘分是偷来的还是借来的,神鼎教的人包括她师父颜守静,似乎都在阻挠我们在一起。为求能在一起,我必须慎重考虑下一步是不是要加入神鼎教行列。我若不然,我极有可能会失去我心爱的人。
贺云生听完哈哈大笑。
古寒星脸上一红,怨道:说过不笑的,您又大笑。
贺云生歉然道:兄弟莫怪。我只觉你的遭遇跟我实在太过相似,故而一笑,实无恶意。
古寒星请教道:前辈遭遇与我有何相似之处?晚辈或许可向前辈请教脱困之道。
贺云生幽幽地道:很久的旧事了,很少有人问,兄弟这一问,我却不知话从何说起。
贺云生喝了一口水,续道:我被抓来神鼎教,神鼎教不管用什么方式与条件招降于我,我都坚决不降。结果,他们派颜守静来招降我。我非圣人,面对美女的真情浓意,老实说我考虑过要不要归降加入神鼎教,为此我迷惘过、痛苦过、挣扎过。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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