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事,希望你能接受到我的思想,尝试跟我一样的努力来改变,也许我们这一代人解不开的结,在你们这一代能获得解决。
在神鼎教这地方,我没有受到屈辱待遇,唯一的缺憾只是不能回家而已。我已经不恨神鼎教了,因此你没必要再图谋替我报仇。让你自己去走自己的路吧,走自己的路很重要,千万不要再执着于过去的仇恨痛苦之中。
知道为父想跟你讲什么话、传递什么意念吗?为父不希望你一心只想报仇雪恨,而是希望你以大局来考虑,勇敢地去开创出新局,而不是一昧处在历史的错误而不能自拔。
最后,替我谢谢古兄弟。没有他,为父只能在无望的困局中叹气,无有转圜余地。遇到他,为父重燃希望,寄望困局能被解开。希望你与他能共同开创出新局与大业。
父字贺云生笔。
贺熙华虎目擒着泪水,读完手中家书,之后他跪地谢天。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知道他父亲的遭遇与情况。信中,贺云生甚至不忘其为父者,对孩儿的谆谆教诲与殷切期盼,那丰挚的感情补足了一个孩子十年的缺父情感空洞。
贺熙华对古寒星作揖道:感谢古兄!你的大恩大德我感激不尽。跟着他一揖到地,向古寒星大礼拜谢,表达诚挚谢意。
古寒星不敢当,忙制止贺熙华,他道:贺兄不用客气!我帮贺前辈带家书,只是举手之劳,实不敢当。
贺熙华道:十年来我首次获得我父的家书,这家书抵万金,对我而言意义深重。古兄千里迢迢,为我送来家书,我感恩戴德,怎能不好好谢谢古兄呢?
古寒星道:贺前辈托我带两封信,一封信是给你的,另外一封信是给毕掌门的。我本要去雁荡山,造访东海剑派,找你跟毕掌门,然后将信交给你们。怎知,碰上武林大会,我在此受了重伤。迟至今日,终于到时候,贺前辈要给你的信先递交给你。稍后,见到毕掌门,我再把贺前辈要给他的信递交给他。
这时,正好毕潮堂进到喜悦别庄来。
贺熙华见到毕潮堂的身影,立即道:我师父来了。
古寒星喜道:我正好可以把信交给他。
等毕潮堂行到近处,古寒星、贺熙华马上跟向毕潮堂躬身行礼。
贺熙华打招呼道:师父早上好!
古寒星打招呼道:毕掌门早安!
毕潮堂见古寒星、贺熙华气色佳精神好,元气充足,不复病征,于是道:我看你们两个的内伤好得差不多,应该可以回家了。
贺熙华道:师父!我想邀请古兄到咱们东海剑派去盘桓几日,不知可否?
毕潮堂莞尔一笑道:这敢情好,咱们就请古兄弟到雁荡山玩一玩。
古寒星道:事实上,我这趟来就是要去雁荡山,造访东海剑派,送信给毕掌门与熙华兄。我这里有毕掌门的书信一封,请毕掌门亲启。
说完,古寒星自怀中,取出贺云生写给毕潮堂的信,将信递给了毕潮堂。
毕潮堂伸手接过古寒星递上来的信,他还不知内情。待他拆信一看,他立刻两眼发直,错愕惊异,极度感到不可思议与无法置信。他惊呼道:这居然是贺师弟来的信!
贺云生给毕潮堂的书信写道:
掌门师兄大鉴!日月如流,物换星移,别来无恙。
岁残年尽,愚弟很想归家,无奈仍受禁锢,身不自由,盼归不得。
我身遭神鼎教禁锢多年,神鼎教虽屡屡招降劝降于我,但并未使用暴力胁迫,反而以礼待我,除了身不自由外,我并未遭受屈辱虐待,请不用过于担心我的处境。至今,我心始终如一,坚不归降。然而,神鼎教认为两派敌对关系犹在,他们无法释放我,只能持续禁锢着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如止水,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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