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堂峰安排好一切,再三叮嘱护工要仔细照顾宁怀怀才离开。
唐宁儿早上给宁怀怀发微信,约她吃饭,才知道车祸的事,便火速赶来。
来的时候,正巧碰到了谢堂峰,两人还打了招呼。
唐宁儿急匆匆走进病房,没敲门就进去了。
“你没事吧?”她坐到病床上,皱着眉头问。
“看见了,脖子受了点伤,别的地方完好无缺。”宁怀怀笑着说。
“还能笑出来,你心真大,要是我,早都哭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谁能跟你比,你是唐大小姐。”宁怀怀阴阳怪气地说。
宁怀怀一滴泪都没掉,就是疼的脖子无处安放,也没掉一滴泪。她有时候就像女汉子一样坚强。
她的泪点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心理上的疼痛。
如果没有感动她的事儿,或者没有伤心的事儿,她不会哭。
“你知道吗?听你出车祸,我都蒙了,差点没吓死,还以为你多严重呢,幸好没事,我记得咱俩那次去清昭寺庙,有个和尚算命就说你福大命大,果真如此。你看,你出了那么多事儿,都没伤到身体。真是命大。”唐宁儿脸色严肃。
她还真把和尚骗钱的把戏当真了。
“福大命大也没你好,你看你一帆风顺的,什么灾什么难都没经历过,那才叫有福。”宁怀怀挑好听的说。
“唉!人这一辈子,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说你好好的,谁能想到居然发生车祸,你那辆捷豹修理花不少钱吧?”
还是没离开钱的话题。
“也不用我拿钱,对方的责任,不过听谢堂峰说,车没撞坏,只是掉了点漆。”
“这么牛,好车就是结实,又安全。”
唐宁儿聊了整个上午,中午保姆打电话说孩子要找妈妈,才离开。
此时,刘默然的病房只有他一人,不是家里人不来陪,是他嫌烦,一个性格怪癖,喜欢安静的男人。
他正刷这新闻,忽然有人敲门。
那个人进来,差点没把他吓到。一个脖子上被包扎的很严实的宁怀怀。
“你怎么来了?”刘默然见到她,一脸诧异。
“隔壁邻居过来关怀关怀,不行吗?”宁怀怀梗着脖子,一动不能动。
“你还是回床上躺着去吧!看你这么别扭呢!再摔一跤,你说怪谁?”刘默然皱着眉头。
“我说你的思维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如果哪个朋友来看我,我会心怀感激。我来看你,比一脸厌恶,真不明白咋想的。”宁怀怀也懒着跟他废话,转身就走。
不过,她转身就像慢放,一点点的,脖子不方便。
“喂!我可没说厌恶,再说了,你也不是我朋友。”刘默然先给了个甜枣,又打了一巴掌。
让宁怀怀情何以堪。
她才转了270度,还没完全将身子转过去。
“你过来一下,帮我看看我头上怎么了?这么难受呢!”声音中带有痛苦。
听得出来,确实是哪里不舒服。
宁怀怀人多好啊,无论谁,肯定得过去看,乐于助人是她的好品质。
又以慢放的速度转身,过了好几秒钟,才把身子转过去。缓缓地往刘默然那边走。
走到他身边,刚要低头看的时候,也不算低头,毕竟脖子动弹不了,就是刚要看的时候,听见刘默然说了一句十分欠揍的话。
“哈哈,逗你,居然信了。看你那样,跟个机器人似的。我就是想看你,发木的表情。”刘默然哈哈大笑。
“你,你真不是……”宁怀怀到嘴边的话收了回来。
她想说的是,“你真不是人。”可是一看眼前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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