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可在锦卿家里住了五天了,也没有见平时伺候他的熟悉人,也没有见到他的父皇母后。
晚上临睡的时候,李宏抽抽噎噎的哭着要找母后,锦卿苦着脸哄着他睡觉,等睡醒了就带他找母后,只差愁的和外甥一起抱头痛哭了。
雷嬷嬷看不下去,接过了哭的委屈可怜的李宏,跟他讲起了他父亲时候的趣事,李宏听的认真,一刻钟后就打起了哈欠,没多久躺在雷嬷嬷怀里睡着了。
锦卿双手合松了口气,念叨着:“阿弥陀佛,这祖宗总算是睡着”
雷嬷嬷轻手轻脚的脱了李宏的外袍,把他放进了被里,抹着眼泪说道:“这孩像他父皇,总得听了故事才能睡。皇家的孩懂事早,守礼仪,就是哭也不敢哭的声音大了,唉,可怜见的,这么就没了爹。”
锦卿默然,看着雷嬷嬷熄了灯,叮嘱荷花守好两个孩,才同雷嬷嬷走了出去。
回廊外又下起了雪,廊上挂满了明亮的灯,灯光下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院里的花木上也积满了雪。
“将军都走了这么些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什么时候能回来啊?”雷嬷嬷叹道。
锦卿笑道:“连齐王都不知道他的消息,我们怎么会知道?总归快了吧。”不知道他现在哪里,在做些什么,要是再耽搁下去,东路军进了京,齐王强行篡位,那可就大势已去了,锦卿想着,看着飞扬的雪花,神情有些恍惚。
“夫人放心,将军是能人,必会平安回来的。
那起没羞没臊、欺负孤儿寡母的混蛋,也会遭报应的,天打雷劈了他们这群畜生!”雷嬷嬷愤愤然安慰锦卿道。
锦卿笑出了声,雷嬷嬷看着皇上长大,压根不能容忍有人居然敢来抢皇上留给他儿的位置。只要皇上有一个儿还活着,齐王上位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就是篡位,在古人眼里,这种大逆不道,妄图抢真龙天宝座的人就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雷嬷嬷陪着锦卿在回廊上来来回回走了一会,锦卿才压下了心头的焦躁和不安,“夜深了,嬷嬷回去睡吧。”锦卿说道。
雷嬷嬷朝锦卿行了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锦卿回去后,房间里没有掌灯,房外厚厚的积雪反射了光线,房间里的东西清晰可辨,两个粉嫩的孩头挨着头睡在一起,房间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和窗外落雪的声音。
锦卿心的爬到了床上,脱了外袍躺在那里,睡不着也不敢翻身,怕吵到两个祖宗。她再次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比上次孟钧突然被召到边境的那夜更让她紧张不安。
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这方胜利了,齐王失败,他这一系树倒猢狲散,被打回原形。
如果齐王的势力稍微压过了他们,或者两方打了个平手,双方妥协下,就是按照齐王的意思设立辅政王,大部分权利交给齐王,虽然有肉包打狗一去不回的嫌疑,可即便是这样,依照顾瑞雪的本事,也是有机会在李智长大后翻盘。最坏的结果就是,齐王完全掌握了京城,无视孝宗皇帝的诏书,杀掉皇,自己登基做皇帝。
而锦卿不再是那个无足轻重的乡下铃医了,她一家现在和顾瑞雪母的命运绑在了一起,倘若顾瑞雪失败了,对普通百姓而言不过是换了个人当磕头效忠的主,日照样过,可迎接她的却是家破人亡,如果孟钧有个什么闪失,她和粽娘要怎么在齐王的眼皮下活下去?
即便是齐王为了面上的好看,给了她们母女一条生路,可人世间多是墙倒众人推,她们不受新皇待见,那些想巴结齐王的人,多的是来找她们麻烦,踩她们一脚,替新皇出气的。
这场仗,他们输不起。
锦卿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帐顶,帐顶上漆黑一片,就仿佛看不见触不到的未来,身旁还睡着两个不知忧愁的孩,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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