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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启见此人不见作伪当真不知,为了五百两嗯……八百两也就忍了这蠢人对自己的举动又如何,不过口气可没先前那么好“八百两,现在加一个三百两的消息,两个消息八百两少一厘都不行。被人摆了一道都不自知,难怪命不久矣。”何启这就算强买强卖了。
“说好两个消息无论你先听哪个都得先给钱,只要金子。”
“好,好的很,忠光拿三十两金给他。”朱富桂朝门外喊了一声被惊动的管家。只一会儿,忠光带着三锭金子赶回放在了何启右手边的茶几上。
“说罢,让我听听价值三百两的消息。”何启听出其中隐隐的威胁之意。
“将军冢二十几户人家共逾百口人一夜之间尽数丧命。唉,这消息三百两都少了。”何启一脸肉痛,确实是要少了。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了,这就算了。
“当真?”
“自然,我还知道你找了人去,此人叫洪都,是也不是?”
被何启一口道破,朱富桂当场就没了脾气,也没兴趣问他如何知晓洪都这个人的。看着对面往自己怀里揣金子的何启,他都感觉这个消息卖便宜了。
“这,这是为……为何?”朱富桂话都说不利索了。在朝廷大比时突然死了近百人,可想而知这官府怕是挖地三尺也要缉拿这穷凶极恶之徒。一时间朱富桂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脑海中消息与面前这个人的脸不停的交替,有一瞬间他想留下这个黄脸大汉。可见其有恃无恐怕有所依仗,若一个不慎自己就彻底完了。
稳了稳神朱富桂问:“那另一个消息呢?我用此物换。”随手解下腰间金镶玉的四君子吊坠扔给何启。“别瞧了,这吊坠出自名家之手区区五百两还是值得。”朱富桂见何启摩挲着吊坠沉默不语不禁催促道。
在朱富桂眼下何启手一翻吊坠就消失不见也不知被他放在了哪里“这第二个消息嘛。朝廷插手派了官下来查这件事,传言可直达天听,可不是小小的地方官能比的。再者百余人可都是洪都一人所为,你嘛,啧啧啧~”何启摇头怜悯的看着面前显得无比可怜的人。“据我猜测将军冢或还有人活着,因为我去时那些死人都已被安葬。只是不知为何这人却没在记录在官府的户籍册上。”
“这将军冢是前朝一位将军埋骨之地,四周居住的乃是其麾下后人,专为守墓。后这些军户被转为黔首就此定居。到了今朝这些人以黔首编入户籍,却因地处偏远不可通商,所以只编入户籍交税,不服徭役。有一小小游商偶然带着货物来此以物易物赚头不少。从此往后十几年每隔数月就会来回一趟。数月之前待他再去却发现此处空无一人,像是数月都没人来过一般。我也是在惠县偶然听他对人说起时无意听见的。闲时无聊就多问了几句,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何启慢慢的向朱富桂说着将军冢的前世今生,这当然也是他花了些钱买的。“心中好奇特地向他讨了地图亲自去了一趟戈壁深处。那地方尽是风沙砾石荒得很,进了间废弃的屋,入眼都是喷溅的血迹,胡乱倒地的家什物件,这个地方怕是被人屠戮一空再无生者,虽远当风待我仔细查看一番,发现只有一家与任何地方都不同。这家虽然墙壁上鲜血依旧,可屋里物品依然摆放整齐,显然有人来过,再看落灰却不似有人住。无意间发现这屋的对门门楣上有异,有个不起眼的喜鹊纹。而整个江湖会如此使用喜鹊纹的只有洪都。所以庄主勿要怀疑何启所说真假。”
朱富桂静静的听完何启的话突然大笑:“我称你一声何兄弟,可行?”只是称为罢了何启自无不可。“何兄弟,来者即是客,何不让吾尽一尽地主之谊,况且你与我有大恩,就是长住庄上也无不可。”
何启婉言以家中父母妻儿正等着他回去庆新岁,却是不便在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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