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族里出大事了,还请五公子进城一趟,主持大局!”
郝帅正带着徐琴在老宅不远处的一处小湖垂钓,一人一根鱼竿,一个鱼篓,头顶斗笠,身着蓑衣。
师徒二人正在细雨朦胧中静静看着湖面,那浮动的鱼鳔集中了二人的目光,而二人的鱼篓中,却空无一鱼。
一匹急奔的快马踏地而来,溅起一片片泥浆,四处飞扬。
“吁……!”马上翻下一个黑衣斗篷,疾步来到郝帅跟前,气喘吁吁的说道。
“出大事了?”郝帅手微微一颤,湖面上的鱼鳔也抖动了起来,一阵狂风吹过,蓑衣迎风而起。
“出什么大事了!”郝帅眉头微皱,疑惑的说道。
“族长失踪了!”黑衣斗篷脱口而出,接着又颤声道:“准确的说是族长被人掠走了!”
“什么?”郝帅一惊,大声道:“父亲被人掠走了?”
“是啊,就在凌晨时分,族长坐在的书房中一阵大声的争吵,而且很激烈。”说道这里,黑衣斗篷有些失声,接着道:“然后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以及碰撞声。”
“慢点说!”郝帅也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
看着黑衣斗篷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右手贴在对方胸膛,一股元力度了过去,只见黑衣斗篷原本苍白的脸色稍微变得红晕起来。
“谢谢五公子!”黑衣斗篷面带感激的说道,然后舒了口气,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与郝猛打斗的是一个不请自来的人。
昨日清晨时分,那人就出现在郝府门外。
几乎在场的人都看见,刚开始当郝猛看到那人的时候,神情有些错愕,眼神里有一丝的害怕,担忧。
却在后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转变为欣喜。
然后很高兴的把那人请进了郝猛那个平时不准许别人随意进出的书房。
二人原本相谈甚欢,书房中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甚至午饭晚饭二人都是在书房里解决的,这种情况简直是前所未见。
可是到傍晚时分,屋中气息开始变得压抑,一直到半夜,直到郝猛为那人安排住宿后,那股不好的气息才逐渐消散。
而近日清晨,天蒙蒙亮,郝猛又把那人请入书房相谈,却没过多久,书房中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然后就打斗起来。
等其他人赶到时,却见那人掳掠了陷入昏迷的郝猛,破门而出,阻挡的郝家人群没有对方的一合之敌,甚至从始至终,那人只出了一只手。
最后,郝家之人基本都倒地不起,虽说没有受到重伤,却都暂时的失去了战斗力,眼巴巴的看着对方从容而去。
“这说明这人并没有杀人的意思,只是让你们倒地不起,失去行动力。”郝帅一想,接着道:“那么父亲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是啊,所有的人不论修为,凡是挡住他去路的,通通被一招撂倒,可一番战斗下来,却全然未曾流过一滴血。”黑衣斗篷附和道。
“你们可曾看过他的面目!”
“未曾,那人来时就带着一个金色面具,却是身穿白衣,外披斗篷,上面绣着九朵鲜艳的梅花,说话声音非常悦耳。”
“九朵梅花!”郝帅喃喃低语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以我现在过目不忘的记忆,应该不至于印象全无,除非它没有在书中出现过。”
“五少爷,族里还请您回去主持大局,现在府里乱作一团,要是被有心的宵小乘机作乱,那郝家就惨了。”黑衣斗篷焦急的说道。
“急什么,郝家没了就没了,只要有我在,无非就是在建立一个而已!”郝帅挥了挥手,不满的说道。
在这个世界,除了妹妹郝雯,还有雪儿,加上现在这个徒弟徐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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