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江流和萝拉的关系以非常奇怪的状态直线上升。
下午的时候,两人一道醒来,吃了“早饭”便会一道出门,或是种点花花草草,或是寻找物资。对江流熟络以后,萝拉总算不再“你你你”地喊他,而是直呼其名。
再加上江流性格多少有些神经质,多数时候都幼稚得像个小孩,萝拉又偏偏是个心理年龄远超实际年龄的合法萝莉,两个年纪差了十几岁的家伙但凡遇上点大小事情都能不由分说地抬起杠来。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吃饭的时候。
江流意外地在扩张种植面积时,打附近的民居里找到了几罐生黄豆。他心血来潮地回到家里把黄豆碾成粉,和石膏水混在一块,做了块豆腐。
萝拉是典型的美国人,对于豆腐这类神秘的东方食品算得上是闻所未闻,在江流的怂恿下浅浅尝了一口之后,便砸吧砸吧嘴,皱起了眉头。
“味道很奇怪。”
“别管奇不奇怪,你说好吃然后夸我就行了,请不要客气。”江流满脸的期待。
萝拉放下勺子,略作思索,犹豫着说:
“很软……吃进去就好像融化了一样……”
“……只是,我总觉得这种食物应该是甜味的。”
当萝拉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江流脸上的兴奋神情在瞬间凝固,五官扭成一团。
“胡扯!豆腐脑怎么可能是甜的,傻子才吃甜豆腐脑……”
萝拉闻言,面色渐冷。
“你是在骂我傻吗?”
江流激动地拍了拍桌子:
“我不是在针对你,我是说,发明甜豆腐脑的人简直就是异端,该被活活烧死,明白吗!一想到豆腐脑带上甜味,简直比吃到八十岁爷爷的胳肢窝毛还让我恶心!”
萝拉眯缝起眼睛,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有问题的是你的舌头吧,像你这种变态就算是喜欢吃咸味的布丁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有问题的是你的脑子!只有用脑子夹过门的人才会吃甜豆腐!”
萝拉怒道:“你的脑子是用咸豆腐做的!”
江流阴阳怪气道:“啊哈,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至少那样我就不用一辈子都长不高了。”
这时,尤哈娜礼貌地说道:
“请两位稍安勿躁,根据我的调查,在炎黄国度,豆腐这种食品无论是甜味还是咸味都是可以和谐共存的,两者的拥趸比例大约是……”
江流和萝拉转过头,异口同声地:
“闭嘴!尤哈娜!”
小铁蛋灰溜溜地落到地上,拽起拖把拖地去了。
两人又恶狠狠地对视一眼,心血来潮的试吃会不欢而散,江流气狠狠地将豆腐丢进了冰箱。
第二天,由于楼下的备用发电机出了故障,整栋楼都断了电。江流一觉醒来,带着小铁蛋下楼鼓捣了半天,总算是修好了发电机,回到家再打开冰箱时,那半块豆腐已经开始隐隐发臭了。
江流捧起那盘剩下的咸豆腐,伤心得像是得知丈夫死讯的寡妇,又突然回过神来,火急火燎地生灶,热锅,添油,将豆腐切成块状,丢进了油锅里。
萝拉被铺天盖地的臭味熏醒的时候,还以为是江流吃豆腐吃坏了肚子,把马桶给崩炸了。当她来到客厅时,却发现江流满脸神圣地端上了一盘炸至金黄,散发出恶臭的块状黑暗料理。
“醒了?来来来,尝尝看……”
萝拉眯缝起眼睛,浮现出杀意:
“你去死!”
说罢,便转身回房关上了门。
这妮子,还以为江流是经过昨天的咸甜豆腐一役,气不过想要毒杀她。
“不吃就不吃。”江流嘁了一声,美美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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