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前一日,顾晚等人离开后,又过了约莫两个小时,等到身体上的药、效彻底的散尽,孟云惜和孟书恒才终于将身上的束缚挣脱开了。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孟书恒先穿戴好,心里的愤恨之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抬起手来一巴掌就扇在了孟云惜的脸上:“孟云惜!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不是说这次一定会成功的吗?你怎么会没有想到顾晚的身上还藏着药呢?你怎么就没有搜搜她的身呢?
如今我们算计她不成,反倒被拍去了那么不堪的照片!如果她果真将那些照片拿去刊登到报纸上,我孟书衡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孟书衡就不是个忍得住脾气的,他骨子里的自私让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将责任往别人的身上去推。
他骂过不少人是“贱人”,但是也这么骂自己的亲妹妹,却还是头一次。
孟云惜听见这话,心里也满是怒火,可事已至此,她总不能骂回去,只好闷闷的说:“我怎么知道顾晚那个贱人竟然还跟我们藏着这一手?而且呢霍明坤和霍天朗也来的太快了!你不是已经打探清楚今日霍府就只有那已经病倒在床的老夫人,大夫人,还有那不中用的五夫人和顾婉吗?
五夫人肯定是不会管顾晚的事情,老夫人又起不得床,就算是大夫人和顾晚一起出门,把大夫人和顾晚分开就得手了。她藏着药又怎么样?如果没有帮手,外面守着那么多我们的人,还不是跑不掉?
可惜我们的人都让霍明坤和霍天朗给杀了。
这霍天朗也就不说了,与霍西州的关系还算不错,可霍明坤是霍西州的死对头,应该是巴不得顾晚闹出什么事要累及霍西州,怎么也会过来帮忙?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这些事?”
孟云惜说着这话,心里越发的觉得这件事也不是她弄砸的。
孟书衡的脸色阴沉沉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是顾晚运气好,我们的人绑她的时候,霍天朗和霍明坤刚好瞧见了,霍天朗要来救顾晚,那霍明坤又不想被霍天朗抢了功劳?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就一起过来了?”
“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用?”孟云惜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呢?我们现在已经被他们拍了那样的照片。难不成就这样被他们捏的死死的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早知道我就不听你出的这个坏主意了?”孟书衡的语气越发的恶劣:“也不看看你这次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三两下就被霍明坤和霍天朗给放倒了,那之前演戏的那些人还不知道嘴巴牢靠不牢靠,会不会捅到父亲的面前去。”
听孟书衡这么一说,孟云惜慌了:“什么?捅到父亲的面前去?那可不行,我如今还没有许配人家,但是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如果让父亲知道我、拍了这样的照片,那么父亲那边一定会想办法尽早的将我嫁出去,以免留在家里再影响到了孟家的名声!父亲就是那么一个人,你也是知道的。
可是我已经认定了霍西州,我一定要成为南方十六省的少帅夫人,别的人怎么配的上我?
而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如果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你也讨不了什么好!
自从你和顾雨婷在一起后,你做的哪一件事让父亲满意了?如果再加上这件事儿,你还想做主做家里那些值钱的生意?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孟书衡也急了:“那你倒是想办法啊!我可告诉你孟云惜,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提出来的,那些人也是你找的,我如果跑不掉,你少帅夫人的梦我也不会让你继续做下去!”
“哥!你是我亲哥,你跟我说这种话?”孟云惜瞪了孟书衡一眼,有些生气,却还是按捺下怒火,说:“这件事情看来只能想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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