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楼里,位于一处紧闭的大铁门前,站着一道高挑的削瘦年轻男子,男子一头黑色的三七开短发,虽说看他的年龄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但是鬓角和发丝之中,居然依稀可见些许斑白。
他身穿着一件修长的白大褂,在胸口口袋上,印有着太阳和月亮交融的图案,颧骨颇高,脸型有些病态凹陷的他,看着紧闭房间门口的大门破碎出了一个足有一米长半米宽的洞口,他浑身颤栗着,目光惊恐万分,脸色十分难看。
在他身后,同样的位置还有着一扇大门,这扇大门几乎已经破碎的不堪入目了,除了顶部和底部之外,整扇门几乎是支离破碎,比自己眼前的这扇大门破坏的还要严重,而在他右边几米远的高墙上,挂着一张指示牌。
隔离病房。
没有允许禁止入内。
这里,赫然便是研究世界各地送来疑难杂症病人的隔离区。
“叮!”
随着感应门的声呐响起,两扇紧闭的门向左右分开,两道身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的身影,便是缓步走进。
“嗒嗒。”
“别动队你们终于来了,失控的病人已经逃走了!请立即抓捕他们!”
白大褂男子见到狂久和乾司走了进来,当即便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剧烈喘息着,之前的他,因为震惊,连呼吸都是忘记了。
狂久轻点了点头,向前走去,而在后方的乾司,只是自顾自的品着手中银色扁酒壶里的美酒,对周围的一切都熟视无睹,随后,他又是拿出另一个银色酒壶,品了品,将两个酒壶对比的放在一起,随后一起喝着,镜片之上,泛着白光,令人难以看到他的神情。
“竟然能用蛮力把钨钢做的门弄成这个样子,是狂犬病吗?”
狂久露出愕然的神色看着面前写着006的病房铁门被生生洞穿出一个大口子,讶异的说着,旋即,他蹲下身来,拾起一块破碎的钨钢板,拿在手中捏了捏。
“不,这扇门里的病人是疯牛病,而这里,才是狂犬病···”
白大褂男子伸出手指了指后面的病房,解释道。
“哈···”
狂久环抱着双臂,看了看面前已经被破坏的只剩下上端和底端的钨钢铁门,嘴角微微一抽,看来这狂犬病,要比疯牛病更厉害啊,两者的破坏程度,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这两名病人,全都是上星期送来的。”
见到环抱双臂的狂久没有说话,白大褂男子补充了一句。
“上星期?我记得疯牛病病毒的潜伏期应该至少是三百天以上吧,而狂犬病的病毒,由于极其不稳定,一天一星期,甚至一年几十年都是有的吧?”
狂久一愣,分析道。
“是这样的,因为疯牛病的潜伏期太长,狂犬病又不可控,所以我们就给他们注射了很多催化剂和一些控制类的药物。”
说到这里,白大褂男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我们本打算让狂犬病变得更加可控,让疯牛病潜伏期可以变短一些,进而就能够提炼制造出可供使用的狂犬病毒针剂和疯牛病毒针剂,但是···好像失败了···”
“唉,你说说你们,实验失败了还要我们来擦屁股。”
狂久无心再听下去,抱着双臂,一副极度不情愿的样子,冷声道。
“我们也没想到他们突然就发狂了···”
白大褂面对着狂久不情愿的样子也不敢有丝毫的动怒,当即有些可怜的解释道。
“他往哪里逃了?”
这个时候,收起了两个扁酒壶的乾司,直接是开口淡淡的问道。
“他直接冲出门往右边的走廊去了。”
听闻,白大褂男子连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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