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一会儿太仓促,没有给你准备中衣,我现在去……”
我紧紧拉住他的手摁在我胸脯以下腰线以上的地方,说话已经全然不过脑子:“或者给你这一块?肋骨上的肉也是很香的。”
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浮出些细碎的光:“你喝醉了,羡羡?”
被我牢牢抓着的细而长的手指动了动,进而轻轻地向外抽离,本首辅怎么可能如他的愿,还不待他完全抽离出去便把手指捞起来,稳稳地贴在我唇上:“这儿怎么样,我的唇软不软,你想不想尝一尝?”
这话说出来我眼眶竟有些泛潮。
另一只手颤颤地抬起来,落在他下巴上,如愿以偿摸到了他泛青的胡茬,略涩略硬的触感扎在我指尖,熟悉的情愫便自指尖传至心脉,两三年,年,十几年,这般久的日子里,苦痛和酸涩却未减半分。
压在我唇上的手指传来清晰的一顿,继而轻轻摩挲,带着万般的怜爱与不可言说的温柔。下一秒,一切轻触戛然而止,后颈被突然出现的手掌紧紧箍住,他的唇和下颌贴近我的脸,最后天地万物化成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唇上一沉,甜软的桂花酒气带着微凉的气息涌入口中,我惊怔之中想往后退,却发现腰也被困住,视线中的眼睑如蝉翼如蝶衣,在轻轻地颤。我不由得愈发慌乱,唇齿微张,他抓住了这空档加深了这亲昵的动作,我试着放宽心去回应他,却不小心咬到了他,嘴里传来甜而腥的味道。
他依然没有放开我,我像失了桨浮在无边湖水中一动不动的舟,后来遇见了他,他费劲千辛万苦来到我身边,牢牢地抓住我,不曾放开过。
这个人若是一直在我身边,也很好。那时的我这样想。
一吻结束,唇线都有些痛,我二人坐在地上,他将我揽在怀里,手掌自贴着我的发,自后颈一路抚到腰际,我耳边有他急促的呼吸声。
我的额头抵在他温暖的胸口,不多时困意上头,临睡含糊道:“我这是在做梦罢。”
他似是在笑:“若是困了,就睡罢。”
我便真的睡过去了,且真的做了一个梦,且这梦还是接着清晨那个梦来的。
那公子气鼓鼓地问我:“你方才做出这般动作的时候,想的是别人?”
我便故作潇洒地回答他:“方才只是看到一个长得俊美的公子,觉得寂寞,便亲了。没想到是师叔你。”
本以为大家互相厌恶,这样针尖对麦芒的回答能让两个人都赶紧忘记方才那尴尬的、带着乱·伦味道的亲吻,但没想到那公子被我这回答气坏了脑子,以至于愣怔过后,直接把我捞过去,二话不说便亲了上来,且亲得又重又深。
我瞪得眼睛望星星望月亮、望地面望房梁,脑子里一派浆糊,根本不知道形势为何会这般发展。
我的师叔,在被我不小心亲了一口之后,十分生气。他发泄怒火的方式不是打我、不是骂我,不是哭、不是闹,而是把我捞过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般亲了我。
若说我方才还有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把他认成了小倌哥才亲了他,他这厢却算怎么回事?他该不会也把我认成了旁人罢?
于是唇齿分离后,我问了他一个问题:“师叔,你方才做出这般动作的时候,想的又是谁?是我,还是程遇?”
“我同程遇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我一直觉得她是小孩子,是要照顾的妹妹。”他这样解释着。
我几乎破涕为笑:“你把她当妹妹,我也把她当妹妹,按理说我们应当是同辈的,你为何非要让我叫你师叔。”
他问:“你很在乎这个‘师叔’称呼?”
我赶紧点头:“自然是在乎的,我总不能……跟叔叔辈的人在一起,这不合章法。”
“那你觉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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