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硬生生的提前了好几个月,弥生在这之前几乎监测不到忠王的动向。
只能感受到他的恶意逐渐扩大,然后达到了顶峰,盖过了周围所有人的恶意,世界意识在他身上倾斜的更多了。
他在那之前所能做的事情就是调兵,但是却不是往皇城内调,而是往外边调。
皇城的守卫不多,加上弥生刻意调走了五分之四,人就更少了,造反是要忠王造,但是人员的伤亡要尽量控制。
弥生所在乎的仅仅只是任务的完成度,在乎的是跟完成任务有关的那部分人,范围更小一点,就连那几个孩子也只不过是任务的一部分,只不过暂时他并不会把孩子仅仅只是看成任务而已。
抚养、教养、为他们的未来打算,在过长的时间之中,弥生不自觉的就承担了一部分责任。
只有那些兵士,某种程度上是天道已经做好标记的人,弥生不能动,他们的死亡就有些注定了,被天道注定的。
赵璟渊勒马,下了马,他们已经攻下了整整八道门,就差最后一道,但是他却不敢进了。
整整八道门,只有第一扇城门是他正正经经的攻打下来的,自古皇权的掠夺,从来都是伴随着无数人的流血,赵璟渊都已经做好了今天他们可能会死很多的人的准备。但是却没想到,从第三道门开始,一切都有点顺利过头了。
守卫兵士逐渐的减少,每一道门都攻打的很容易,死去的兵士的数目比他们事先假设的要少了太多了,但是他没有感受到一丝庆幸,反而有丝不安萦绕在众人心头。
只是皇位就近在眼前,皇帝就在里面,只要他们擒了皇帝,拿了玉玺,这筹划准备了十几年的事情就实现了。
到时候他们就能享受这巨大的富贵荣耀。
但是最重要的地方竟然几乎没有守卫,里面就是皇上,但是外面却一个人都没有,若是没有阴谋谁能信?他们下了马,身上染满了王朝鲜血的人拿着刀剑,凝眸屏息。
弥生在等着忠王攻进来,忠王和兵士们正在等皇帝的破绽,两方都在等对方行动,有些僵持不下。
忽然,吱呀一声,老太监推开了大殿的门,穿着黑袍绣金龙的常服的皇上稳步踏了出来,身后穿着黑衣的暗卫手里正抱着一个孩童,不出十岁,暗卫给他点了哑穴,他正窝在暗卫的怀里,眼睛瞪的老大的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凌辉。”忠王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被抱着的孩子,除了这个暗卫之外,他并没有看见其他的人,这个暗卫虽然是武功高强,但是不见得能杀的了他,况且,他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兵士。
大殿虽然大,但是也藏不了多少人,看来赵璟川是真的穷途末路了,把孩子都给抱出来了。
“怎么,你想拿这个小家伙来威胁我?”赵璟渊的脸上满是倨傲,满不在乎的看了孩子一眼,慢慢的举起自己的长剑,剑尖直指自己的一母同胞。仿佛有一分不和他的心意,这把剑就会出现在弥生的胸膛上或者是脖子上,扎出一个血糊糊的大洞。
“他不是你的骨肉吗?”
“是又如何,我的骨肉没有十几也有□□个,况且这个不是叫了你□□年的父皇吗?你舍得他死吗?”赵璟渊的脸上有些玩世不恭,他在确定自己哥哥一败涂地绝对没有机会翻身的时候就很有兴趣说笑了。
“可毕竟是你最爱的女人生的,我以为总是不同。”弥生笑了,看了看眼睛睁大到极致不断的挣扎,但是因为被牢牢的钳制而动弹不得的太子。
“最爱?”赵璟渊歪了歪头,似是在回想那个女人,他确实是爱。当初兄弟两个为了这个女人争的头破血流,他那时候是极爱她的,后来赵璟川一如当年的一般痴爱她,他就更爱她了,恨不得日日与她欢好,恨不得她生下的所有孩子都是他的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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