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昕私下会面地皇,将玉虎符交还于他。
“陛下,想必这还只是开始。”昀昕皱起眉头,紧盯身着燕弁服的地皇。
地皇在殿堂中徘徊不定,心有顾虑。“朕也是这么想的。据说,还有六位神君,不在我们三者麾下。只是不知,与现有的十八神君有何关联。朕自己也有应对计策,只怕瞻前顾后,头绪乱如麻。”
昀昕无奈地摇摇头,不再回答。于是弯腰作揖道:“陛下,告辞。”
返回人间的昀昕颇感无聊。他在空无一人的山边漫步,心想冬季马上来临,待到冬至日,就又到了平民百姓难熬的时日了。
“殿下!”
身后传来这一熟悉的吆喝声,转头看去,不禁耷拉下眼皮,表现地萎靡不振:“怎么,又是你这位神官。”
身着红袍的罗茗向他奔来。“章夫子让我迎殿下您去录纳部。怎么说,让你一人大老远跑来,传出去多难看。”
昀昕一扫萎蔫之貌,抱臂得意。“嘿,夫子有心啊。”随后提出一个疑问,“哦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吾字植轩。殿下呼字便好。”
茶叶,栽种地高,这名字有趣!又想到柳源字双理,意思就是水流本源与两支流嘛!昀昕自知取笑他人名字极为鲁莽,便努力平复自己的笑。尽管如此,他憋笑的样子还是有所表面迹象的。
罗茗反倒有些不乐意了。“是不是殿下笑我字很农家?那,南宋大词人辛弃疾还字稼轩,直面意思不就是粮食种地高?”
昀昕大吐一口气,恢复正常。“咳,我懂,名字不重要,反正都是父母的祝愿。植轩,要不和我一起去骈邑?”
罗茗好奇发问:“明明可以过青州,为何偏要去骈邑?”
昀昕兴奋地解释道:“那里的蝎客很有名啊!那里山区出产的山蝎,经常有商人外卖呢。而且,据说那里的秦池,还是千日醉的酿造水源!”
“唉。所以说,殿下你还是为了吃吗?”这下轮到罗茗萎蔫了。
“哎,咱们还是快走!”昀昕扯着他的衣袖前行。罗茗硬生生地被他拽走。
“哎殿下,你慢点走!”
三日后。
行至骈邑,留宿旅店。半夜,昀昕趁罗茗酣睡,偷偷离开客房,疾行至熏冶泉。
冬日的熏冶泉,湖面云雾缭绕,这倒令昀昕惊叹不已。往常只知,在齐鲁大地,仅泉城有如此之景,想不到,这里也有。这里,据说有着北方最大的竹林,此次一见,果真如此,叶影婆娑,颇似空幽。
该办正事了。昀昕缓缓掏出玉带钩,移至嘴边轻吹一气,随后手臂伸展于前。一阵白雾从玉带钩冒出,白雾凝聚,雾消,出现了虚白仙君。
昀昕垂下手臂,向虚白迈出一步。“朱老,你去吧。既是仙,就该来去自由,不染世俗。莫为那些旧情添塞于心。”虚白没有答复,昀昕接着说:“至于你那关乎神官的秘密,历代念君皆知晓,只是为了不引火上身,均守口如瓶。”
“玄谟如何?”沉默中的虚白开口了。
“他是鬼仙君,不会有事的。”
看样子,虚白放下了心结,转身意欲乘风归去,昀昕突然大声喊住他:“但,听句劝,莫回登州莱阳,莫留恋灵思部!”
伴着喊声,虚白直接乘风离去,未有迟疑。
看到虚白离去,昀昕大吐一口气,举起手中的玉带钩,嘴角上扬。“这玩意,现在终于可以用了。”
“殿下,殿下!”又是这熟悉的嗓音,昀昕慌乱地收起玉带钩,回头看去。罗茗依旧穿着白日所着红袍,疾步前来,气喘吁吁。“殿下,你怎么一人来这来了?幸好旅店离这里不远,否则,要累死!”
“来看看,这个传说众多的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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