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心的恨意,再相见估计只能是敌人,至于之前的种种殿下忘了就忘了,这样对殿下是最好的,否则他不敢确定君越知道真相后,会如何的疯狂。
君越盯着蓝衣看了会,没有说话,蓝衣检查了一会,确认君越身体并没有大碍后才放心。
那时君越而尔列克交手不小心中计被重击跌落山崖,青衣他们确实不知情,至于君越如何回京的,这其中的细节蓝衣也不敢去想。
君越得知自己是中蛊导致的昏迷,而且昏迷有些日子了,但如何中蛊的,他也有些印象,是和尔列克交手造成的,至于前面为何会遇上尔列克,却有些记不清了,再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前往书房,拿起折子就开始处理留下的事务,一边在上面标注着什么。
忽的研墨里没有墨水了,他下意识的朝着自己身侧一看,想要说什么,但看着空落落的身侧,却又是堵在了喉咙里没有出声。
盯着看着,总觉得,这里应该多些什么,才会使得他的心填的充实。
这是怎么回事
君越很不喜欢这种捉不到头尾的感觉,收敛心神,继续看着折子,当看到战况总报之时,顿时眉头一宁。
“青衣。”
门被从外推开,青衣走了进来“殿下,何事”
“这是怎么回事梁国又入侵了”君越没有想到,他昏迷的这段时间,竟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回殿下,梁国皇上为报三皇子之仇,再次组织军队对我国袭击,现如今已经撤离,两国,两国签订了友好协议。”
君越看了眼青衣,他一向沉稳办事得力,如今怎么说个话都结巴了
“是谁作为主帅”君越想了一圈,没有答案。
青衣看了君越一眼,轻声道“礼苏。”
礼苏君越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一股疼痛袭来,有什么东西划过,最后又归于平静。
他想起来了,这礼苏是一名极有天赋的大夫,曾经解决了温病,拯救了几个城的百姓,又助他破解的长沙之围,猎场兵变,虽是个女子,但其胆略智谋皆是出色,作为主帅出征也是可以的。
他抬眸,就对上青衣打量的眼神“她在哪里本殿要见见。”
青衣看着他如此平静的模样,就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为自己的自私觉得无耻。
“青衣,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该去锻炼下了”见他竟然出神,君越很是不悦。
“殿下,礼苏她,不在南国了,梁国皇上指明要她作为质子前去梁国,这才签下了友好协议。”青衣避重就轻道。
“是父皇同意的”君越脸色难看起来。
如此条件,父皇怎能答应这不是让大陆的人耻笑南国吗
君越让青衣告诉了他交易的具体情况,君越听着眉头就未松开过。
父皇,当真是老糊涂了。
“派人去梁国,务必确保礼苏的安全,若是可以,将她想办法带回来。”他君越还不需要一个女人挡在前面,而她付出了这么多,就算是和母妃的死有一定关系,但也不该成为两国交战的承担者。
“是。”青衣沉声应道,眼底很是复杂。
君越将事情处理好,单手拿过旁边的茶壶,眼底征愣一瞬,茶水就直接泼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盯着那篇湿濡的地方看了一会,脑海里模糊闪过一个无辜的眼神,好似这样的情形似曾相识一般。
坐了一会,他回到房间内,目光扫视了一下,发现桌子上竟然摆着一盆花。
他的屋内想来简单低调,没有多余的装饰,在墙上是一把他用了许久却坏掉的弓,他洁癖爱干净,不喜多余的点缀,花这样的东西也不该出现的,这些青衣应该知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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