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瞬间就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寒水的报告,“车子往机场方向驶去了,我已经派人封锁了机场,停了所有的行程,不过在我们到之前有一架私人飞机已经起飞离开了。”
“私人飞机?”
“是的。”
“蹲守容炫音的人呢?”
“啊?我联络一下。”寒水立即联系蹲守容炫音的人,可是无论用什么联络方式都联系不到,他把这一报告告诉了纪司南。
纪司南手握成拳头,可以肯定是容炫音带走了沐歌!呵,容炫音一而再再而三触及他的底线,是以为他脾气好?好惹吗?
“寒水,准备私人飞机,我要飞南非。”
电话里的寒水犹犹豫豫的说道,“家主,咱们的势力在南非太薄弱,贸然过去的话我怕咱们会吃亏,更何况为了沐歌,真的值得吗?”
“在我心里没有值得不值得,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她。”
纪司南看着车窗外的世界,记忆回到三年前,当年他刚上任皇朝最高执法人的位置,全皇朝上下都不服他,他急着做出成绩,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
让他没想到的是,一次出任南非,回来的路上却遭遇了袭击,他的人被人堵在了船上,敌人来了个瓮中捉鳖。
他以为自己肯定要完蛋了,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在船即将爆炸之际把被绑的跟粽子一样的他救了出去。
两人不知道在海上漂了多久,直到一条小渔船经过,他永远忘不了那天在渔船上看到的那张脸,她背对着夕阳,冷酷的说。
“我是来杀你的。”
“但是你长得帅,放过你了。”
她的话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可是那天的形象却永远的印在了纪司南心底,他获救了,而他的兄弟却一个都没逃出来。
三年的时间被他历练的越发冷酷,外界更是给了他一个冷面阎罗的称号。
直到再次遇到她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想要制衡南非的教父才
决定跟她结婚,但是唯有他自己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越是跟她接触,他越发现眼前的人似乎跟那日的人大相径庭,明明同样的脸却南辕北辙的像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越深入,他越不看不透沐歌真正的身份,她是否还是当日的她?
沐歌昏昏沉沉的睁开双眼,刺目的阳光照得她忍不住拿手挡住眼睛,待适应了之后睁开了双目,看到安稳坐在对面的容炫音她气不打一处来。
“是你把我绑来的?”
“对呀。”容炫音爽快的回答,“怎么很惊讶吗?”
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在她认识的人里也的确只有容炫音一个人做得出来,只不过这贸然的把她抓来还不知道纪司南会多着急。
她急着想站起来,脚下一阵颠簸,整个人晃了晃又重新的坐了回去,她这才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她,她似乎在一个巨大的热气球上。
热气球燃烧的火腾腾的响着,她小心的站起来往外看了一眼,呼吸瞬间变得不顺畅了,她真的没猜错,竟然真是在热气球上!
“容炫音你搞什么?你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你这个建议不错。”
沐歌秒怂,怯怯的说道,“我,我开玩笑的,从这里掉下去人肯定会被摔得四分五裂,死相十分难看,向您这种帅气逼人的大帅哥要是摔成一滩肉多可惜呀,你说是不是?”
“恩,有道理,那暂时不一起死了。”
沐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开玩笑,虽然她跟容炫音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好歹也摸清了他的脾气,容炫音这人随性而为,不按常理出牌,想一出是一出。
她真的是怕自己一个小小的建议真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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