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较特别,只要我不想,任何人都感觉不到波动。”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想揍我的人每次都会被突然出现的精神屏障惊到的原因。
“好了,现在你们在我的领域里,游戏规则由我定,”我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着,温和的笑容背后是冷漠的眼神,“我已经用精神力将整个房间都封闭了起来,你们出不去也不可能伤到我,我想想啊,空气中的氧含量是百分几来着,哎呀,该死,该死,叫你读书不用功,”貌似懊恼的敲敲脑袋,我歉然的望着他们,“这个房间好像不是很大呢,不知道够你们这些人苟延残喘多久怎么办怎么办”我歪着脑袋,笑眯眯的舔了舔嘴角,“窒息而死是很痛苦的哟。”
在这番貌似忠告的话语之下,人与人的区别就显示了出来,有些人面露恐惧惴惴不安,有些人面无表情貌似镇定,有些人眼带不屑的睥睨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小丑,我也不生气。只是摊了摊手,貌似大度的眨眨眼睛,“不相信,你们可以试试啊”
离门最近的一个小个子男人立刻往外跑,他是恐惧人群中的一个,可是那看是空空如也的大门却被一层看不见的墙壁所堵塞,他整个人都撞了上去,除了被软软的屏障弹回来以外没有任何成果,这会儿,终于所有人都慎重起来。
“哎,真是可惜呐,死亡就在前方咯”
“大家别被她给骗了,你个xx。”一个貌似镇定的声音响起,立刻拉回一部分墙头草的注意力,我侧头望了望,是个高个子男人,对上他灼灼犀利的目光,我无所谓的笑了笑,“那你们就呆着这里慢慢等好了,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说完我再度闭上眼睛假寐,反正咱的精神屏障连菜头都打不破,除了那个不能用常理判断诡异的百里墨以外,还没谁是咱挡不住的。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真的睡着了。梦到自己坐在餐桌前,面前摆了盆香喷喷的红烧肉,对面坐着乐呵呵的妈妈爸爸小离子,还有微笑的小舞
嗷
一声超大的吼声突然冲进耳朵把我吓醒,我晃了晃有点混沌的大脑才醒悟过来,哪有什么红烧肉,哪有什么爸爸妈妈小离子,哪有什么小舞,眼前根本就是一群双眸赤红,表情狰狞,杀气沸腾的囚犯。最开始进来的那个男人痛苦的嚎叫着,涣散的视线显示他已经进入了疯狂。
他挥舞着气劲暴戾的拳头向身边最近的人砸了过去,对方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把疑似匕首的短刃和旁边几个大概是关系不错的男人同时动手,不到两秒就将那个发疯的男人给杀死。
微微挑眉,我望着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疯子,嘴角轻勾,竟然“啪啪”的拍起了巴掌,没想到在这样的时代竟然还有人用这种冷兵器,而且效果貌似一点都不差呐
“干得好。”耳朵里回响着周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我笑得越发纯洁,细细的手指指着地上已经断气的男人,“看到没,死人是不会跟活人抢氧气的。”周围空气突然一窒,我满意的笑笑,“大家应该已经有轻微缺氧症状了吧,那接下来。”
我用一个“你们心里明白”的眼神作为最后通牒,之前还貌似团结的狩猎者们立刻各自分开,关系比较好的则背靠背的站在一起,随时准备阻挡可能出现的杀机同时也伺机为他人制造杀机。
人就是这样,前一刻生死相交的兄弟下一刻也许就变成插兄弟两刀的叛徒,“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很好的诠释了此刻房间里那压抑紧张的气氛。
不知道第一招是谁先动的手,反正从战争开始到第二个人倒下前后间隔不过一秒,狩猎者变成了猎物,不够坚固的团队变成敌对,而我,就是唯一的观众。
人都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如果是以前也许我会在喊打喊杀声中昏昏欲睡,但是现在,我发现即使是个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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