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点后怕起来,如果不是小舞来得及时,我恐怕真的要。
“好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两条眉毛扭曲在一起,我鼓着腮帮子幽怨的瞪着他,却有压不住心里的担忧,“露伊尔她怎么样”
“她也吓得不轻,当时只是因为郝义的死一时无法接受才会暴走发泄的,她并没有想过真的要杀你,所以,看到你流那么多血,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小舞微微摇头,看得出来他对露伊尔所造成的后果还是不能释怀,不过倒是理智很多。
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他双手抵在我耳朵两侧,弯下身来,额头与我相处,嘴角轻勾带着暖暖的笑意。眼底的温柔浓得能滴出水来,“心儿,我们结婚吧”
“”这些天以来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说结婚了,我此刻很淡定,手心不由自主的抚上被薄毯盖住的小腹,不怀好意的笑笑,“急什么,反正现在还看不出,等到把事情解决了,再结婚也不迟。”
他脸色一僵,颇有些哀怨的瞪着我用力蹭蹭。“你忍心就这么吊着我”
“我哪有吊着你,只是邢远山的事情还没查清楚,郝义的死也还没解决,还有那个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垠天,以及未审讯完的坦拟玻尔人,小舞,我们现在哪有时间和心情来策划婚礼你该不会是想草草了事吧”我突然伸手揪着他衣襟,恶狠狠的咬着牙,“警告你,这可是一辈子一次的事情,你要是敢随便敷衍试试看,我立马改嫁别人。”
“休想。”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拒绝就已经说出口,严肃的表情渐渐软化,他低叹一声抱着我,将脑袋埋在我脖颈边用力蹭着,“好啦,我听你的,一定尽快把凶手抓住,把那个什么垠天给丢回他的星球的,为郝义报仇,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嫁给我,不能后悔”
“嗯。”不嫁给你我还能嫁给谁。
他抿嘴笑得很是开心,光洁的脸颊上甚至出现了两个小酒窝,他突然眼睛一亮,坐直身体,“我听听。”说着他小心的掀起我身上的薄被,弯身将脑袋贴上我的小腹,看起来似乎在很用心的听着什么,轻轻抚着他脑袋,我好笑的摇头,现在才一个月不到而已,胎儿都未成型,他听得到个鬼,不过看他那整张脸都亮起来的幸福样,我还真不忍心打击。
这次意外我被送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除了头两天小舞二十四小时陪护以外。后面他全部都是早出晚归,每天留宿在医院病房里,看着他慢慢消瘦下去的样子,我很是心疼,劝他回去好好休息,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情,他却只是笑笑,窝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
其实我早就可以出院的,只是老妈和小舞都紧张的要死,死活不肯,非让我待够了才行。
这半个月没有再发生命案,露伊尔已经冷静下来,除了比以前更加沉默以外看不出其他改变,但是,她心里的伤和痛,我懂,当初跟小舞分开时,我痛苦的几乎想要自杀,却还是坚持着走了过来,不得不说,她比我坚强得多。
回到家以后,老妈开始全方位支援,每天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其实我想说咱现在的食量其实没大多少,却又不得不阵亡在老紧迫盯人之下。
咽下最后一口米饭,我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然后回房准备睡觉,一合上房门,我立刻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喂心儿”
“嗯,小舞,怎么样,最近有什么消息没”半躺在床上,我无聊的望着天花板。
“,没有。”
“哦,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情记得告诉我。”
“嗯,你该睡午觉了。”
“拜拜”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脑子里却开始自行运转整理总结推断,邢远山死后到郝义死时,中间间隔是十八天,这应该是垠天作案的循环时间,从郝义之死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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