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秋懒得跟她废话,丢下一句
“刚才,你跟黄雪玲的谈话我都听到了!”,通过过道,走向大厅,不管身后已经石化的黄焕娣是如何地不可思议。
面对大门背对大厅的陈经国还在晃动着手里的棍子,丝毫没感觉陈清秋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爸,你拿着棍子是准备打我吗?”心里正想着陈清秋,没想到陈清秋已经站在自己的后背,虽然是女儿,不会对他做什么,但是人都会有危机感,陈经国也一样,陈清秋这一声冷若冰霜的呼唤,吓得他连棍子都没拿稳,
“哐”地掉到了地上。陈清秋一个箭步上前,将那根棍子捡在手里,把玩着。
陈经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化,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陈清秋的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爸,麻烦你想打我之前先调查一下事实好不好?我没有放牛?你自己去牛栏里看看,牛是不是吃得饱饱的,而且夜草也准备好了!”陈经国已经回过神来了,先不说陈清秋理由是否充分,单单就陈清秋抄到背后吓到他,让他一个大男人的尊严扫地,他就可以发一通脾气。
“为什么站在我后面?”陈经国虎着脸,站了起来,举起手就想打陈清秋耳光,陈清秋后退一步,他扑了个空。
这时,黄焕娣假假地上前劝架:“老陈啊,怎么又跟孩子一般见识了?都说不要随便打孩子罗,有话好好说!”陈清秋有眼色地躲到黄焕娣身后,陈经国打不到她,她又说:“爸,你做事能不能讲道理?能不能用脑子?凭什么打我?你不是很怕丢脸吗?就不怕别人说你虐待女儿?”陈经国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以前就算被冤枉也老老实实受着,最多躲在一边偷偷哭泣的女儿,这两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反常表现,总是很有道理地吼他,吼得他心里憋屈却无言以对。
“清秋,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爸说话,好像你爸是晚辈,你才是长辈,竟然教训起你爸来了,太没礼貌,太没教养了,你读那么书都读到屁眼里去了?”陈经国缺根筋,被一吼就傻就愣,黄焕娣不干了,她是来火上添油的,哪能让火灭了?
陈经国并没有跟着黄焕娣的思维走,女儿们都是赔钱货,不是不是亲生的都一样,上不上学并不是他最关心的事,他更关心的还是家里的耕牛,如果耕牛瘦了,病了,家里几亩地的翻地重任就落在他身上,尽管他够壮,也经不起天天取代老牛下地干活呀。
想想真要命,所以,关心老牛,就等于关心他自己。回过神来,陈经国第一时间冲出大门,去牛栏看老牛去了。
“哎哎,老陈,那么晚了,你还出走干什么?心踩到蛇……”黄焕娣大嚷,她不想让陈经国去看牛,但,陈经国还是走了,她想追出去,却被陈清秋喝住。
“你给我闭嘴!”陈清秋真的服了黄焕娣的挑拨能力,陈经国离开了,她也不怕跟黄焕娣撕破脸来说话,
“我已经说过,我不会跟你女儿黄雪玲争上学机会了,你还想怎么样?如果不知好歹,尽管放马过来,大不了咱们拼个鱼死破!”陈清秋把威胁的话说得那么凶恶,语气不紧不慢,语音不高不低,刚好给黄焕娣听到。
“你、你……”黄焕娣气得脸色苍白。说完这话,陈清秋径自去找米去了。
她已经知道米桶被锁住了,以黄焕娣的心思,她肯定将钥匙交给了陈经国,而陈经国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她不想求着他们给米做饭,也不想等,拿了一把劈柴用的斧头,两三下就将挂在米桶上的锁弄掉,打开了米桶盖。
那边,陈宝与黄雪玲姐弟一直注意着陈清秋他们的动静,本来以为陈清秋这一回肯定倒血霉,没想到才刚出场,三几句话就让陈经国跑出去了,反而把黄焕娣气得面无血色。
“妈,这算怎么回事嘛,我上学的事……”黄雪玲并不关心黄焕娣为什么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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