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这样的人,想攀附和依靠女人,还要嫁祸别人,当真比陆夜可恨一千倍。
陆夜好歹是个敢作敢当的采花贼,相比起来倒可爱了起来。
“那赵公子家在何处?”
“他是林佑城城主的儿子,平常都住在城主府”原来这赵公子还有如此来头,怪不得那几个捕快问也不问的就把小胡子抓走了,只怕要给小胡子一通私刑屈打成招,最后偿命,这件事就再也不了了之。
一城之主掌握着整个林佑城人民的生杀和幸福,如今倒如此草菅人命,这还了得。
城主的儿子都能为了90两银子杀人,这林佑城还真是穷的可以,除了大榕树和花满楼,林佑城再也没有别的主力营生。
这里的民风也比较知足,白天耕作够了一家人的吃食就好,晚上有半个城的人都去这花满楼消遣,能发展的好才是怪事,真是娱乐误城啊,城主失德就会连累一城百姓。
一哲打定主意要把这件事管到底。“我新死,冤魂无法离开此地太远,你把他约来”。
他要在这花满楼,当着半城人的面公开审问这个赵公子,公开让他偿命,公开让大家知道,中原有青天。
“这。。”玉狐狸可是犯了难,
“怎么,你不约我就让你偿命”一哲凌厉的威胁到。
“我约,我约,什么时候?”玉狐狸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后天”
“可是此处已经闹鬼,哦不是不是,此处妹妹在,我怕他不敢来,妹妹不能怪我”玉狐狸所担心那是自然的。
赵公子不来,留郎猫拿自己索命怎么是好,求生欲望下,她不忘跟鬼谈条件。
“我知道你有办法,他不来你就死,你敢跟鬼讲条件,哈哈哈,笑话”但这个鬼不想听任何借口,因为这世界上有很多明明能办到的事,因为借口没有成,成功的人从来就不找借口。
“是。。”玉狐狸咕咚一声瘫倒在地上,她本就是个亏心的一介女流,如今自然吓个半死。
接着一哲引导着声音“我死的好惨啊”一声一声的远去了。
装完这一套,一哲又去敲武行云的门。“她怎么样?”他问的自然是田真。语气里还是有很多关切。
武行云的小屋和一哲的是一样的,不过一个梳妆台一把椅子还有一张床而已。
如今田真昏迷占用了武行云的床,武行云昨天又是怎么休息的?想到这里,一哲很是自责。
二少爷出门前是连外衣都有人给自己穿的二少爷,从来不用担心衣食住行的各种问题。
而一哲在学校更是一人吃饱不饿就逍遥快活,吃不饱也就饿一顿无妨,哪里想过别人的事,又怎么会懂得关心别人。
所以昨天对睡的问题,他是一点意识都没有的,但是经过这几天的事,他现在逐渐懂了替别人着想,所以武行云怎么休息的问题才进入他的视野。
武行云说到“还是没醒”。
一哲很是不好意思的问“武姐姐,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昨天是怎么休息的?”
武行云笑笑“你长进了,知道关心人了,可喜啊”。
一哲满怀歉意说“实在抱歉,昨天我没有注意”。
“呵呵,不碍事,你快替她诊脉看看吧,她早醒一天,我就少睡椅子一天”
一哲知道武行云是真诚的,他搭上田真的胳膊,仔细诊脉间轻轻摇了摇头,
“我再替她行脉导气”,说着在田真身上身上用手指点画起来,一番折腾之后,一哲摇了摇头,“恐怕醒来还需要时日”。
田真虽然还在昏迷但是并非全无感觉,她只觉得周身温柔而舒畅。
那天在竹编筐里她咳嗽之时隔着竹编筐隐约知道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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