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怜无辜又柔弱?
元萏无语的看着元母,觉得她怕是对这三个词有什么误解。
虽然元萏心中充满了吐槽,但眼看元母已经挂上了两行泪珠,她只得心累的安慰:“母亲,不要哭啊,我们回家吃好吃的。”
讲真,元母的哭技是她见过最厉害的,说来就来,说停就停。
就好似别人的眼睛是普通的眼睛,她的眼睛却被造物主偷偷装了个开关,随她心意控制。
元母还想再演,无奈她的耳朵实在是太灵敏了,将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瞬间失去了飚演技的欲望:“算了,走,我们回家吧。”
她用手绢小心翼翼的沾掉自己脸上的泪珠,随手将小布包扔给元萏,拍拍手一马当先,朝元家的方向走去。
元萏耸了耸肩,将小布包塞进大包袱里,也跟了上去。
本来是由元母带路,然而元萏私心里想看看黑猫还会不会出现在那个院子处,便与元母说她知道一条小路,从那小路回家更近。
元母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跟她一同抄了近道。
令元萏失望的是,黑猫并不在那里。
这个结果也算是意料之中,毕竟那个院子本就不是黑猫的家,想来之前黑猫出现在那里只是偶然。
就是不知道以后若是想见黑猫,她该去何处寻它。
元萏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精神气都矮了一大截,丧丧的背着空荡荡的包袱跟在元母身后,一身怨气都要实质化了。
元母瞥了她一眼:“你在难过什么?”
“没什么。”
“嗤。”
元母嗤笑了一声:“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就是‘没什么’”。
“……”
“算了,我也不逼问你,”元母落后一两步,与她并肩:“刚才扔给你的小布包里,是你的首饰,明天收拾收拾自己,与我一同去府衙,我将行远街的那两个铺子过继给你。”
“行远街的铺子?原来您说的是真的吗?”元萏惊讶。
她一直以为元母是在开玩笑的来着。
元母不悦:“假的。”
“对不起,母亲,”元萏知道她这句话才是一句反话,赶忙道歉:“但是……行远街的铺子,不是很难买到吗?”
在某种程度上,行远街可以说是整个谛朝最中心的街道,它毗邻皇宫,背靠各高门大院,是一个高端的商业街。
它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的重要性,也就造成了行远街的店铺“一铺难求”。
一来行远街的店铺极贵,谁家若是有一个铺子,光是收租金就能赚个盆满钵满,二来行远街的店铺极为重要,没有一定的背景,很容易开不下去。
可听元母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活似她说的那两个铺子不是行远街的店铺,而是路边两个随意的小摊子。
“你管它难买不难买,有现成的店铺就用呗。”元母嫌弃。
她的眼中明晃晃的透露出三个字:事真多。
元萏:“……”
纵然有一腔疑惑,她也不好问出口了。
两人沉默的回到家中,一路无话,各自想着各自的心思,却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
回到家后,元母宣布:“今天晚上不做饭了。”
说罢,她便回房去了,将元萏关在门外,独自喂蚊子。
——说到喂蚊子,元萏发现在她的身上,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蚊子根本就不咬她!对她新鲜的血肉不屑一顾。
这是她前世从未有过的待遇。
元萏本来还想着让齐铮给她交易一些蚊香,后来发现了这个事情后,也就放弃了。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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