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个带着武威口音的僧人主持着仪式

    高僧和众生一样：也需要赞美，也需要程序

    也需要观众，也需要场面

    上本下清长老尼示寂追思法会

    白底黑字的条幅醒目，白色和黄色的菊花幽香

    穿着黄色僧衣和咖啡色僧衣的僧人肃静地站立着

    这么多人都远远地站着，眺望着

    地藏菩萨向前微倾着身体也站着

    依旧慈眉善目。天空真蓝，没有风也没有云

    一群鸽子在万佛塔的楼檐上飞起又落下

    一个人站万佛塔的金顶上

    4

    盛大啊，这么多的僧人，这么多的居士

    更多的是像蚂蚁一样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或者

    用手机拍录着盛大的场景。一架无人机在头顶上飞来飞去

    5

    音箱里一直放着“南无阿弥陀佛”的佛号

    公园里的草还是冬天的颜色，湖面已融化

    从圣天寺到地藏菩萨像到万佛塔的路还没有修好。

    人们磕磕绊绊地走着。一个穿高跟鞋的女子摔了一跤

    起来后拍拍身上的土又继续向万佛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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