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作风恶劣,简直就是给党抹黑,害群之马!”
蒋省长道:“陈记也不能这么说嘛,王金民的工作能力还是极强的,就是作风差了点,但并非一无是处。男人嘛,有几个抵抗的了女人的诱惑。”
说到这里,蒋省长看了陈记一眼,见陈记面无表情,便继续说:“王金民这次是没救了,只是陈记……你知不知道是谁想整他?”
陈记听了蒋省长的问话,故意一脸好的说:“蒋省长这个事情怎么问的着我?我跟王金民局长并不熟络,更不了解他的朋友圈和私生活,怎么能知道谁想害他!”
蒋省长见陈记口风严实,说话滴水不漏,便继续试探的说:“陈记,林涛这个年轻人你知道吗?”
“听说过!”
陈记含笑道。他话说依然很谨慎,让蒋省长找不到多少突破口。
如果陈记说认识,那么蒋省长便可以顺势朝下问下去,从陈记的话中判断这件事情是不是林涛干的。如果陈记否认,说不认识林涛,那么很显然,陈记说了谎话,蒋省长也可以判断陈记在替林涛隐瞒什么,就是这个‘听说过’让蒋省长无从下手,感觉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陈记是怎么听说林涛的?”
蒋省长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继续试探。
陈记笑道:“林涛在咱们羊城可以说是有很大名气的,听说过很正常嘛。不过,蒋省长怎么突然对他这么感兴趣了?”
蒋省长见从陈记这里试探不出什么了,便含蓄的道:“前几天王金民将林涛给关押了,之后没几天王金民就折进去了,您觉得有没有可能是……”
“你是说,你怀疑是林涛干的?”
蒋省长正色道:“只是猜测!”
陈记不咸不淡地道:“蒋省长这种猜测性的话题还是不要说了吧,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不好乱说话的。”
“陈记说的对!”
蒋省长挤出笑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后告辞道:“我就是随便过来跟陈记你聊两句,没什么事情了,您忙您的,我先走了!”
“好的。有空多来!”陈记起身相送,将蒋省长送到了门口,看着蒋省长消失在门口,脸上这才露出了神秘的笑意。随即低声自语道:“真是没想到,林涛的手腕挺强硬的,轻轻松松就将一
个副厅级干部给落下了马,这个年轻人不容小觑啊!”
有林涛来跟蒋省长扳手腕,陈记乐得清闲,他还有几年就要内退了,实在不想花费更多的精力去跟蒋省长斗智斗勇,几十年的政治生涯,年轻的时候他只想着怎么往上爬,却很少能够为老百姓做实事,到了快内退了,他突然觉得这么多年的官白做了,细想下来,替老百姓做的事情太少,于是他就想在政治生涯最后的几年里尽量多给羊城的老百姓谋福利,也算是在退休之后把自己的政治生涯画上一个小圆满的句号。
陈记觉得,林涛的出现帮了他大忙,无论是间接的帮他把公安厅省厅厅长和副厅长救出来,还是打蒋省长一个措手不及,都是陈记乐于看到的,虽然作为一个有觉悟的共产党人不该有这种想法,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打心眼里希望林涛能够继续跟蒋省长抗衡,这样自己就可以省下不少。
送走蒋省长之后,陈记立马回到了办公桌前,拿起办公桌上的红色座机专线,拨通了省厅副厅长陈淼的电话。
“陈厅长,我希望你能够密切的关注省厅和市局,一旦下面的人有什么异动马上向我汇报!”
陈记开门见山的直接命令道。
陈淼有些不解,说:“陈记,您说的异动是指?”
陈记道:“林涛可能会把某些人给逼急了,到时候说不定就会派出狙击手……”
说到这里,陈记没有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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