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孩子了。所以同大多数父母一样,廖慧凯对孩子的愧疚大都用钱,用礼物来补齐。等廖慧凯知道他儿子吸毒时,他的毒瘾已经两年多了!
他儿子廖秀青上初中后成绩就不好,所以家里也没有对他抱有多大的期望,越是这样越放松了对他的要求,何况她媳妇在家根本管不了。
上高中以后就开始学会了逃课,和一群热情无比的“好朋友们”在社会上游荡,出入录像厅、电影院,时常夜不归宿;成了KTV、酒吧的常客,唱歌跳舞喝酒猜拳样样均沾;打游戏,玩台球,无一不精。在纸迷金醉、灯红酒绿的昏暗灯光下,他们卸下那身青春无邪的伪装,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结交的都是一些小混混,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其中就有吸毒的。那些狐朋狗友见他有钱,便引诱着他开始吸毒。年幼无知又恰逢青春叛逆,加上对毒品缺乏认知和警惕,在这些“好哥们、好姐妹”的怂恿下,在他们“耳濡目染”的影响下,在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逐渐将灵魂出卖给了毒品这个恶魔,踏进了这个万劫不复的毒品圈子。
吃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结果很快地上了瘾。一旦不吃它就抓耳挠腮无所适从,就头痛恶心、涕泪横流、万蚁噬心,那感觉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法国作家、诗人科克托先生在其所著的《鸦片烟》一中描绘了鸦片的罪恶本性:鸦片很有耐性,吸过一次鸦片的人肯定还会吸;鸦片懂得等待,一旦尝到了鸦片的滋味之后,没有鸦片而活下去是很难的。
何况廖秀青本身就是一个自制力很差的人,一旦吸上毒,体会到了吸毒时飘飘欲仙的快感,便摆脱不了那种渴望,无论喜怒哀乐都想吸上一口。等高中毕业后他的毒瘾越来越大,私房钱已经不够花了,开始向家里要钱。
一开始廖秀青说和朋友合伙做生意。父母信以为真,考不上大学这是唯一的出路啊,哪怕是赔点钱也是成长的经历,所以毫不犹疑地支持儿子的事业。廖秀青哪是做生意了?他骗来的钱当然都用原来吸毒。结果半年多下来,几十万打了水漂也没看到他做成什么生意,终于引起了廖慧凯的注意。
这时廖慧凯还没意识到儿子是吸毒了,只认为他和一帮酒肉朋友吃喝玩乐,把钱造没了,生气之下便断了他的财路。断了他的财路不就是断了他的生路吗?一开始从他妈妈那儿、姐姐那儿骗点小钱,时间长了,他姐姐发现了,廖秀青吸毒!
这下家里炸了锅,廖慧凯怒不可遏,把他绑到家里殴打一顿强行戒毒。但是他毒瘾很快发作,四肢痉挛、呕吐不止、两便失禁,心脏上仿佛爬满了毒虫痛痒难耐,哀嚎不断。折腾几天,整个人瘦骨嶙峋、面色蜡黄、嘴唇焦黑,要死要活。
他妈妈心疼了,说道:“他这样生不如死,怎么办呀?”廖慧凯狠狠心说道:“咱们也别怕丢人了,把他送到戒毒所强行戒毒吧,这样眼不见为净。”
今年从戒毒所出来了,见他气色也好了,人也胖了,一家人都很开心。本以为从此平安无事,没想到很快又复吸了。这次更厉害,毒瘾更大,吸毒已经不过瘾了,开始打针。廖慧凯才知道“一日吸毒,终生想毒,终生戒毒”的恐怖。
廖秀青没钱了就给父母要,一开始软磨硬泡,后来便强夺硬抢,再不给就自伤、自残。她妈妈伤心不过,只好依了他。可是廖慧凯再有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呀,终于把家里掏空了。这时的廖秀青已经没了人性,发疯发狂,不给就动手打人。
廖慧凯已经没钱了给他什么?时常被疯狂的廖秀青打的鼻青脸肿。廖慧凯越说越伤心,解开工作服的扣子,胸前伤痕累累,青一片紫一片,触目惊心。
作为一个医生,关山月对吸毒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病态人格是吸毒成瘾者的一个主要特征。受毒品依赖性的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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