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南唐大将军,师从卧虎山周侗,枪法超凡入圣不说,还是罕见的帅才,是难得庙堂与江湖都能占据一地席位的风流人物。曾在沙场上数次击败被喻为“大秦庭柱”的张云平,一度带领衰败的南唐抵住了大秦的进攻。后无故辞去去官位,自我流放于西北关外,而他此番行事的缘由也成了无人知晓的秘密。
而张月初未经历过战国却对李牧之了解的原因正是曾经张云平与北齐第一谋士白凤在亭中饮酒时谈起过他。当时白凤对李牧之的评价为:“李牧之此人,勇而有谋断,善用兵,识军计,能攻心,初虽轻果妄杀,终于克己,有国士之量。”而能被“十步一算”白凤称为国士之人,普天之下唯有李牧之!
看到张月初如此反应之后,李牧之笑道:“不知张云平可在你跟前谈起过我。”
张月初看到李牧之的笑容后倒是想笑不敢笑,一脸正色道:“家父对李叔叔的评价只有两个字。”
“哦?”而张月初的话倒是引起了李牧之的好奇,他很想知道被自己看作生平大敌的张云平对自己的两字评价是什么。“是什么?”
张月初回答:“家父曾称李叔叔为国士。”
听到张月初的回答后,李牧之先是一愣,后破天荒地大笑起来,只听见他说:“没想到啊,我被骂了这么多年,听到的第一句好话,竟然来自于生平第一大敌。虽说有些不愿意,但张云平这一句发自肺腑的国士,你小子的命我没白救。”
他又接着说:“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你一毛头小子估计连国士是什么都不知道,听起来倒有几分可信。”
张月初听完终于安心地笑了:“不瞒叔叔您说,我还真不知道国士是什么意思。”
李牧之低着摇摇头并未解释国士的意思,只自言自语道:“张云平啊,你可知这一声国士等于送你儿子一张保命符啊。”
张月初并未理解李牧之话中含义,轻声问道:“李叔叔?”
李牧之倒了一碗酒,看着张月初,平静地说道:“看你身上这么多伤痕,沟沟壑壑的,倒是让我想起了老家附近的山岭了,想必不容易吧。”
张月初听完倒是一笑:“说不容易太矫情,辛苦也谈不上,就是有些不由自已吧。天下间比我辛苦比我不容易的人比比皆是,我要是在李叔叔面前倒自己的苦水,那跟娘们儿有什么区别。”
“是这个理。”李牧之点点头,“之后有什么打算?”
少年沉思了一下,回答:“我想去找爹和弟弟。”
李牧之想了一下说:“你爹在云霞城一役之后人间蒸发,是死是活我也不清楚,所以没法帮你,不过你弟弟倒是被范缘带着往东南方去了,具体在哪,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如果你知道在东南方有你爹的熟人的话,倒是可以去问问。”
“北齐的东南方……范围倒是有点大。”张月初沉思道。
“而且,从塞外去华中甚至是江南,一路上麻烦不会少,你爹现在成了天下之敌,往大了说你和你爹现在都是朝廷通缉要犯;往小了说,战国死在你爹手里的人可不占小数,那些保留下来的家人肯定也会找你的麻烦。你又没有武艺在身,而我也已立誓不再踏入中原,只会送你到玉门关,接下来的一切都靠你自己了。”
听李牧之说完,张月初握紧拳头,用力地说道:“我答应过弟弟在他及冠之时带他去东海看潮,我小时候我娘教导我,男人大丈夫,承诺过话是金子,说到便要做到,我不能失约,即便一路上艰苦万分。”
李牧之对于少年守信的品质倒是赞赏,但是听到少年的豪言壮语后还是忍不住笑了笑:“虽千万人吾往矣?张云平的儿子倒是得有这份气魄。不过别说你弟弟及冠了,你此时及冠了?”
少年听到李牧之的话,也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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