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字。
若是身处大秦东方,不管是儒生也好官宦家庭也好,看到这本《茶经》必然会被吓上一跳。因为写出这本书的王雪唱便是仅在弱冠之年便作出“野市有禅客,钓台寻暮烟”此等诗句的王安石,而他钻研茶道并写出了一本震惊江南道的《茶经》从而名传四方,甚至被部分人誉为“茶圣”。而他本是扬州乌程人,父亲更是被前任左相陈希文言为“文章崔巍沿洄,为人外枯中膏”的上任礼部尚书、当代大儒王自维。而乌程王家也确是一代儒门,除了当代家主王自维外,他的两名儿子王雪唱,王有方以及不少王家学子皆是才华惊艳。特别是长子王雪唱,次子王有方,两人随父上京,同时参加科举,各自以一篇同名不同文的《六国论》分别夺得了那届科举的榜眼和探花,而后来才得知王雪唱当时没有成为状元原因竟然是因为当时的主考官唐恪礼考虑到时任礼部尚书的王自维而选择了避嫌。后来朝野变动,王自维辞官归乡,后来寄情于山水间,便携两子游历天下。正巧到了凉州,才使得张月初在茶楼偶遇王雪唱。
当然这些张月初都不曾知晓。
此外不仅是张月初,天下间除了王雪唱之父王自维外所有人都不曾知晓:王雪唱,王有方两兄弟早在十八岁时便以文章中的儒家浩然之气迈入一品境界,可谓天纵之才。虽说是天大的好事,但父子三人都不敢对外泄露丝毫,特别是正值朝廷动乱,恐怕引来意外之祸,这跟财不外露是一个道理。
要是让张月初知道三个自己也打不过此时坐在一旁温文尔雅,安静品茶,看似人畜无害的白衣儒生,心里会是如何感想。
王雪唱看到张月初接过《茶经》,问道:“听李兄口音,好像并非凉州本地人吧?”
张月初收好《茶经》,回答道:“是了,在下祖籍青州,几年前因战火居家西迁,搬到了凉州关外与家父开了一家面摊,这些年来面摊生意较好,便独自出来闯荡江湖,本打算去中原看看,路过玉门关遇到了王兄,可谓有缘。”
行走中原,首先得有一个好的身份隐藏自己,张月初想起在关外遇到的那对面摊父子,便想以其掩盖自己身份,虽说他自己本身知道的不多,都是听自小哥之口,有些地方必然模糊不清。好在他说起谎话来,脸不变,心不跳,让人丝毫没有怀疑。
听完张月初的介绍,王雪唱露出了一个不让人察觉的微笑,然后说道:“我乃是扬州乌程人,因家父喜好山水,便带着我和生性活泼的家弟游历天下。如今家父和家弟正在玉门关附近游玩,而我只喜品茶和江湖轶事对游历山水毫无兴趣,便索性留在了玉门关内。
张月初一听王雪唱乃江南人,便好奇起来:“王兄是江南人?据说江南水乡富足非常,例如临安,乌程,据说那里遍地儒生官人,女子也是水灵俊俏非常。曾有人作了三首《忆江南》以表示对江南的称赞。”
王雪唱满脸古怪,倒不是张月初对江南的描述有误,只是因为他口中提到的三首《忆江南》的作者便是他王雪唱本人。不过王雪唱也不是什么爱显露之人,马上便恢复了神情回答:“这倒是说对了,扬州在大秦中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富贵之地了,不过女子水灵不水灵的,在下读了二十多年无用书,倒也从未注意。儒生大官多也只是因为那里利于居住了。”
张月初高兴地点了点头,他想起曾答应了弟弟待他及冠之时去东海看潮,到时候或许能找面前的王兄做咨客,也不知道那傻弟弟现在过的好不好。
有点想他了。
王雪唱一时也不知从哪说起,然后他看到放置在桌上那品质不凡的横刀,说道:“好刀。”
张月初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不值一提,没想到王兄对兵器也有了解。”
王雪唱问道:“能否借在下一看?”
张月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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