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清风拂垂柳,君兰花开印满丘,孤影舞剑此山头,不问是非情与仇。
素衣白裳,银发古剑,时而横剑断水流,时而收势静风走。古剑挥洒,刺,挑,劈,斩,舞得是豪气干云。
“啪啪,啪啪”林中传来一阵热烈的鼓掌声,闻声银发女子收招定势,凤目斜眺看向了来人。
来人年约二十,长相普通,却十分耐看,一身藏青长衫,脸带笑容,刚从林中走出,便抱拳行礼道:“在下乐诚,远道而来,见仙子在此舞剑,一时兴起打扰了仙子的雅兴,还望见谅。”
银发女子,倒也不慎在意的摆摆手檀口轻启如那空谷莺啼:“此处并非我一人所有,道友自是来的”
乐诚见女子不恼笑道:“在下也粗通剑道,却很少见女子用这古剑为兵”
银发女子感兴趣的多看了乐诚一眼淡笑道:“家祖乃是一边关大将,佩剑便是这身阔脊薄古剑,所以剑法也是走着厚重沉实的路数。”
“难怪如此”乐诚刚想转口问上一问这结婴大会在哪里举办,不曾想到银发女子,手腕翻转,将一柄三尺青峰抛至乐诚面前。
“道友既懂剑道,可否陪妾身走上几招,一人独练甚是无趣”银发女子浅笑说道。
看看插在地上的剑,再看看那三丈外的女子,抽剑向前,摆了一个抬臂横剑的起手式,算是应了。
女子一喜,口中轻喝:“小心了”。
剑茎贴胸,剑尖向前,双足交替,直奔乐诚,入的身来,手腕一抖,当胸便是一剑。
乐诚侧身倾斜,举剑外推,以剑脊抵剑脊荡开此击,金铁交鸣,乐诚暗自吃惊,这银发女子的腕力由在自己之上,女子出剑之猛,仅让乐诚挡开两寸,银发女子一击不中,变招再临,错身之际,左腿支地,右腿后摆,便是一招蝎子摆尾,直踢乐诚天灵盖。
乐诚似不急反应身形未动,女子眸光一暗,心道:“不过如此”。
那知乐诚是在等其发力作实,待到离顶不足两寸,乐诚双膝微曲,上身后仰,原本持剑右手,藏于背后将剑换至左手,转身上撩,去削女子足劲。
女子见乐诚此击先是一惊,后又一喜,剑尖杵地,借势跃起,避过此击。
一击落空,乐诚以膝为轴,接连旋转,剑随身动,上下翻飞,不容女子落地,给其有喘息之机。
女子身形灵动左右飘忽,时而虚击,剑花绽放,时而实杀,横剑索喉,更是虚中有实,实中带虚,打的乐诚左支右着,好不忙乱,二十几招后方稳守中宫,伺机反击。
二人便这样斗在了一处,乐诚柔云剑法走的是绵密一路,反观银发女子却是大开大合,刚猛无比。
走了百余合,乐诚已渐渐沁出汗水,而女子依旧呼吸平缓,手底剑法不曾有丝毫忙乱,攻守有据,显然比乐诚要强上不少,乐诚自知再斗上二、三十合必败无疑。
转而一声轻喝:“小心了”抽身跃起,一招风卷残云,撒手而出,直刺银发女子,周身数处要害。
银发女子轻笑一声,同样临空跃起,正面直撼乐诚剑势,待到二人落地,古剑已横亘在乐诚咽喉,只需再入半分便能让乐诚血溅当场,胜负已分。
乐诚后退一步,握剑抱拳道:“仙子高才,在下输了”回剑入鞘,恭敬将剑双手抵还给了银发女子。
银发女子灿然一笑,自有一股难以言明的上位者威仪,同样将古剑还鞘,指尖在剑墩处轻弹,原本系于其上的剑穗脱落了下来,剑穗前端有一小巧的银球,银发女子手握银球,抛给了乐诚。乐诚不明其意,怔怔的望着银发女子。
银发女子笑道:“很久不曾与人如此畅快的过招了,这便算是谢礼,道友前来必然是为了结婴大会,观道友修为筑基,又是孤身前来,想必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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