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壑朗声笑道:“我‘恩义庄’就是做的这等买卖,哪有什么愿不愿意的。来、来,道友里面请。”
入了庄内与乐诚想的完全不同,并无福掌柜说的那们如人间炼狱一般,反而更像是规制军营。
少年们两两对垒,不管是刀枪剑戟,还是拳掌腿肘,各个耍的是虎虎生风。尤其是一些年长的孩子,随手一刀便能将地面裂开一道寸许长的口子。看来已是恒练已久老道人儿了。
穿过数间竹舍,偶有管乐丝弦传出,时不时还有数声飘渺歌喉,虽谈不上,也足以魅引许多普通男修了。
“道友对这些可还满意?”庾壑侧目问道。
“拳脚功夫,舞技歌喉,这些看家护院都用不上。不如找些对护苗植药有些天赋的更适合我。”乐诚依旧目观孩童,口中淡淡道。
忽地乐诚扭头眯眸望向了炊烟升起的地方。心道:“不会有错,与辛弈说的一般无二,这是‘五雷体质’”
一对身在伙房内做饭的姐弟引起了乐诚的注意。
然就是在这片刻分神,庾壑手中又多处了一张赤红色的传音符。待其阅过,那张原本还算和蔼的面容顿时立眉如峰。
随手招过那名跟随在后的劲装女子耳语了几句,便向乐诚虚言告罪随即快速离去。
这番动作弄得乐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侧首望来眸中质询。那劲装女子依旧面色清冷,只是短短一句:“来了两个麻烦。”
别人有事自是留不得,况且乐诚目标已定,庾壑在侧反倒不好瞎逛,如今倒是顺了心随步摇晃走向了伙房。
伙房院外乐诚驻足观望,那黑衣女子也只得停步身后。
院内一大一小两个孩童,正在将刚刚出笼的白面馒头装盘送桌。身裹灰布粗衣的小小身影,在数十次来回中额间以见了薄汗。但两双麻利小脚依旧不停穿梭于,伙房与院落之中。
乐诚装作好奇的偏头问道:“这两个孩子也身具灵根,为何在此做着杂役?”
“他们一族在此终身为奴。”黑衣女子回答的如此直白,倒让乐诚不曾想到。
乐诚忽然一个闪身纵入院内,翻手扣腕同时按住了二小的脉门,一缕精纯的灵力瞬时流遍二人全身。
待到松手,二小皆是惶惶,单薄身子不住的往后瑟缩,想要离开乐诚却有不敢的样子,让人分外怜惜。
乐诚半蹲身子,和蔼问道:“愿不愿意,随我离开此岛?”
稍长一些的女娃儿,老母鸡护崽般将男童撤向背后,一双水汪大眼显得格外警惕。颤抖的双肩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心中惊惧。
正当乐诚想再问一次时,身后一道熟悉女音骤然响起:“这两个孩子不错,我要了。”
乐诚转头这才发现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修敏茜。
然余音未尽另一声也接踵而来:“修敏茜,这两个娃娃本少爷要了。你还是选其他的吧。”
“你……”纤手点指粉面含怒,修敏茜却是一时语咽。
乐诚心中直呼晦气,先前太过于关注眼前二小,居然这两个祸害前来都不曾发现。如今还要与自己抢人这要如何是好。
修敏茜收手环胸极是不雅的啐了一口道:“苏童,本小姐想要的东西你也敢抢?就不信在和上次一样被我姐姐打的满地找牙。”
“修敏茜,莫说修邑婷不在此地,就算在本少爷也不会改变决定。”言罢苏童“唰”的一声将掌间玉扇打开,摇的那叫一个得意。
“也不知是谁被人毁了本命法宝,如此不顶用竟然还敢在此犬吠。”修敏茜毫无闺阁女子典范的撇嘴冷笑道。
被人戳了痛脚,苏童气急败坏的合扇点指:“你,说谁是狗?”
“谁应,我就说谁。”修敏茜环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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