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床上玩的那种游戏吗?本王还确实感兴趣,正想向王妃讨教呢!”西门龙霆低沉沙嘎的嗓音,一边轻言,岑冷的薄唇不安份的软咬上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根时不时的吹着热气。
南宫云歌强忍着他带来的惊悸,心底暗骂着这头种猪,昨夜快活了一个晚上,竟然还能有兴致?而且……她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正硬硬地顶在她的腰间。
“王爷想讨教也成,只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若是王爷想和云歌玩游戏,得拿条件来交换。”南宫云歌细嫩的柔荑想掰开他环在她纤腰上的大手,可是似乎只是徒劳罢了。
“条件?什么条件?王妃说来听听……”西门龙霆带着几分戏谑的低沉道,身体有意无意的在她后面摩挲着,更像是一种挑逗。
下一刻,她的手干脆朝后,清晰的听见西门龙霆倒抽了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吟。
“首先,请王爷把你的东西拿开,本小姐最讨厌人家用东西抵着我。”南宫云歌没好气的冷冷道。
可下一刻,她的手却被西门龙霆的另一只大手覆上,南宫云歌的身体顿时一僵,她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如此不要脸,她想要松开手,可是却被他的大掌包裹,无法抽离。
西门龙霆将头埋在她天鹅般修长的漂亮颈部,温热的唇瞬间让南宫云歌紧张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一想到上一回,他在自己身上种下的草莓至今都还未消裙,她顿时大喝一声:“住口——”
西门龙霆不仅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有点变本加厉了,南宫云歌感觉到他的异样,这个特征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王爷,宫里的人来催了。请王爷和王妃现在就出发,不能误了吉时。”门外传来魏远的声音,南宫云歌顿时长长的松的一口气,如此看来,她现在是安全了。
西门龙霆显得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心,环在南宫云歌腰间的手也随之一松,南宫云歌也就赶紧的趁着机会挣脱了他的怀抱,只听见他嘴里低沉的嘟嚷着:“该死!这些狗奴才,来得还真是时候……”,低沉的嗓音里不难听出他的怒意。
“王爷还真是精力充沛,有点像云歌曾经听过的一种什么马来着?哦……种马,对,就是种马!”南宫云歌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邪魅笑意,鄙夷的冷睨他一眼,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西门龙霆的脸都黑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骂他?从今天他还未进门开始,她的矛头似乎就对准了他,一会儿是休夫,一会儿骂他是种马,她难道就真的不怕死?他可是璃月国的堂堂谨王,她却似乎总爱忘了他的身份。
璃月国的皇宫,相较炎蜀国而言,更显气派许多,皇宫琼华叠沓,燕舞莺歌,宫殿阁宇,亭台楼阁、假山青石,既有江南的清丽蕴藉,又不失皇家的尊贵堂皇。
南宫云歌乘坐的轿辇,在琼华殿前停了下来,琼华殿其实也就是谨王在皇宫内的行宫,偶尔他在宫里也会小住几日,这处就是他的住所。
今日皇上和德妃娘娘,安排在琼华殿大设酒宴,也特意将琼华殿好生的布置了一番,张结灯彩,剪纸窗花,大红的色彩,将东宫渲染得喜庆洋洋。
南宫云歌从轿辇中走了出来,映入眼帘的琼华殿三个大字,龙飞凤舞,每一笔画之间,都透着至深的根基,这几个字写得确实了得。
“好字……”南宫云歌不由的低声赞道,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哦?!王妃这是在赞本王吗?”西门龙霆醇厚的嗓音,在她身后油然而升,南宫云歌惊得差点跳起来,这个男人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每一次都是这样,这让人以后还怎么说话做事?稍不留神他就出现了……
“臣妾夸的是这几个字,与王爷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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