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的轻细,就在西门蝶依的耳畔徘徊,提到魏迟的名字时,男人眼神深处尽是凶狠,毫不遮掩的占有欲望。
西门蝶依却是眼神一怔,原本肩膀处传来的痛感,也在男人的话语间变得麻木了,魏迟何时变成了她的青梅竹马?自幼一起长大的玩伴倒是真的。
“尊主又何必故意将魏迟扯进来羞辱我!我和你之间的夫妻关系,你我二人心里都再清楚不过,你从未拿我当夫人对待,我……也打从心底早已放下了尊主夫人的身份。”
西门蝶依一边说话,趁着男人放手的这会儿,抢先拾起洒落在地上的外袍,匆促遮羞,并与男人拉开距离。
夜煜皱了皱眉头,她的身体下意识的退缩抖瑟,凝望他的眼神透着抵触和惧意,如避虎豹般,这样的她竟令他没由来的心阵阵绞痛。
“你已经是本尊的女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恬不知耻,费尽心机想要嫁给本尊。”
西门蝶依身子无法控制的瑟瑟颤抖着,黑白分明的清澈水眸依然透着她独有的那份倔强,削尖的下巴微微仰起,凝对上男人的眼睛——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之错,我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做的事就是当年以血换血救了你的性命!”
她的话,让夜煜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再度暗潮汹涌,他大跨一步上前,双掌落在女人的肩膀,紧紧钳制住她的身体,臂膀微颤——
“你说什么……”
“当年救本尊性命的人是雪儿,你……休想唬弄我。”
“你……还有何凭证?”
夜煜接二连三出声,情绪激动,似质问西门蝶依,更像是自己在反思。
为什么每一次当他亲近西门蝶依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像是在梦境里反复出现过的画面,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凝盯着男人眼底复杂的情绪变化,西门蝶依的面色却是越来越平静,苍白的唇畔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轻笑,却不言语。
“你笑什么?你究竟在笑什么?”
“本尊明白了,你是故意的……扰乱本尊的心,却一副看戏表情。”
夜煜的耐性越来越差,被她逼的几近疯狂,他突然发现她总是有本事令他情绪失控,该死!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竟一点点走进了他的心,变得不再那么让他憎恨讨厌了?他甚至会因为她消瘦的小脸而感到心疼,这个发现于男人而言,绝对不是好现象。
下意识的,夜煜突然松开了西门蝶依的肩膀,如避蛇蝎,连退三步。
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异色,西门蝶依看在眼里,面色却依然保持着平静,她不想揣摩他的心里此刻究竟在想什么,唇角的笑带着清凉的冷意,始终未出声。
“该死!”
夜煜低咒一声,他恨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的失了分寸,为了让自己的心不再继续迷失,他决意要与西门蝶依保持距离。
见男人一拂衣袖,如同一阵黑旋风般消失在房门口,西门蝶依紧绷的身子也陡的松懈下来,整个人如同一团滩软的泥,扶着身侧的床杆瘫软入床,用被褥紧紧包裹自己早已冰凉的身体,瑟瑟发抖。
大概是受了风寒,当天夜里西门蝶依便开始发热,侍候的丫鬟不敢怠慢,赶紧去了风月阁禀告。
有丫鬟进去通传,正巧夜煜不在房间,苏雪听闻消息后杏眸流转,数秒思忖后风轻云淡的的将那丫头打发了:“不过是发热而已,明儿早上请个大夫瞧瞧便是了,这么点小事儿也来惊动尊主,你是活腻了么?”
苏雪的这番话确是唬到了那丫鬟,连连应声便退了下去。
丫鬟前脚刚走,夜煜后脚便回来了,男人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刚才那丫鬟不是我桃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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