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宫女,又是外室出生,只怕很难获得赦免。”
“我你就不用操心了,等这件事过去,你要好好对待甜瓜,现在一定不可以来往太过亲密,她是个实诚的姑娘,可不像我这么机灵。”苏眉笙完全不把自己的事当回事。
樊齐内疚的叹了口气。
……
养心殿。
段景焕几次放下奏折,又其次拿了起来,双眸时不时的望向暮色渐深的大殿外。
觉察出皇上的心绪不宁,李德海小声问道:“皇上,现已是酉时了,是否传膳?”
一般这时候,段景焕都已经出了养心殿,可今日,他没有任何要离开的举动。
段景焕收回望向殿外的视线,再度看向了手里的奏折,对李德海的话置若罔闻。
见皇上没有任何反应,李德海也只好站在一旁等着,他还没有猜透皇上今儿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望向殿外?
“宫女都是何时来打扫养心殿?”段景焕突然发话了。
“回皇上,都是在皇上离开养心殿之后,也就是酉时。”
“今日为何还没有人来打扫?”
“奴才去问问。”
就在李德海刚要抬腿,段景焕一挥手:“不用了。”
皇上怎的突然问起打扫宫女?以往从未有过。
忽然,李德海想起了什么:“皇上是想问苏眉笙宫女吗?”
剑眉微挑,段景焕的视线依旧在手中奏折上,语气淡淡:“朕为何要问她?”
“皇上,苏眉笙已经被关进了慎邢司。”
“嗯?”段景焕唰的看向了李德海,“为何?”
“听说她与侍卫暗中偷情,还送了定情手帕,被人发现,关在了慎邢司,正在等待过堂审讯。”
“啪!”段景焕猛的一拍桌子,眸中寒光闪烁。
李德海吓得“扑通”跪了下来:“皇上息怒。”
“事关大内侍卫,此案朕要亲自审问。”
“嗻!”
……
慎邢司大牢内。
“为何还不送饭来?”躺着的苏眉笙摸着空空如也的独自。
靠着墙的樊齐道:“牢饭可不好吃。”
“我可不是你们这些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的的皇亲国戚,我只是个小小的百姓,只要能果腹,什么都能吃。”
就在这时,袁江河带着两名侍卫走了进来。
“此案皇上要亲自审问,把他们都带出来。”袁江河对两名侍卫说道。
一直都是淡然处之的苏眉笙一下子就从木床上坐了起来,俏脸上全是诧异:“皇上为何要亲自审问?”每次见皇上就没好事。
“事关大内侍卫,皇上才会亲自审问。你们,糊涂啊!”袁江河惋惜的看着被带出来的两人。
“袁头领,你看我和樊头领像有私情的人吗?”苏眉笙问道。
袁江河看了看两人后,摇了摇头。
“你都不相信,为何还会相信那块手帕?”苏眉笙继续问。
“可那块手帕上有你的名字。”袁江河说道。
“有我的名字?”苏眉笙记得甜瓜绣鸳鸯的时候并没有绣出名字,即便要绣,也不会绣她苏眉笙的名字,只会绣甜瓜自己的名。
这种栽赃嫁祸真够费心的了。
“走吧,皇上已经在慎邢司大堂等着了。”袁江河说罢,走在了前面。
来到大堂,段景焕已经坐在了主审桌后,见到苏眉笙出来时,眸中闪动着莫名的怒火。
“奴才见过皇上!”樊齐跪了下去。
苏眉笙也跪着下去:“奴婢见过皇上。”
“苏眉笙,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段景焕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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