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甜瓜和翡翠伺候着。
兰亭虞使劲咬着参片,额头上冒下豆大的汗珠,一波接着一波的,此时已经把整个枕头打湿。
苏眉笙看得心惊肉跳的:“本宫都不在意那么多,你又何须在意?赶紧的给虞嫔接生。”磨磨唧唧的,这古太医的废话怎么那么多?
甜瓜听得泪水涟涟的,感动不已:“曦妃娘娘有些事情少不得还要娘娘替小主说话。”
兰亭虞中毒一事非常蹊跷,从刘太医院拿过来的药包中虽然有毒,可她煎药之后,并不曾服下,而是喝的启祥宫中备用的另一幅汤药。备用汤药是他们从古太医手里秘密所得,绝对没有问题……
苏眉笙知道甜瓜所指,又见兰亭虞已经松手,她便点点头,转身离开寝房。
段景焕迎过来,无声牵起她的手,待看清楚她掌心内的血痕之时,他眉头狠狠皱起:“为何伤了自己?”
“一点小伤而已。”苏眉笙挣开他的手,朝他规规矩矩行了个宫礼:“虞妹妹接近临盆却遭此毒手,臣妾这点小伤和她比起来焉能一提?”痛点吧,她也好给自己一个教训。
段景焕张口正要斥责她,门外传来皇太后的声音:“虞贵人现如今如何了?可是给哀家生下皇孙了?”话落,她搭着齐福的手走到了正厅。
“皇额娘。”段景焕连忙迎过去,扶着皇太后坐到了正厅的座位上。
皇太后的身边跟着的香妃连忙见礼:“臣妾见过皇上。太后娘娘近日凤体违和,古太医刚刚是在太后宫中为她诊治的,不成想竟听到了虞贵人临盆的消息。太后娘娘忧心不已,连臣妾刚刚做好的莲子粥都没顾得上尝一口,就急急赶了过来呢。”香妃言语柔柔,说出的话也分外能抚慰人心。
段景焕清冷的看了她一眼,又望向了皇太后,“皇额娘有何不适?”
皇太后摆了摆手:“哀家都是些老毛病了,不打紧。眼下最重要的是皇孙。哀家记得虞贵人还不到临盆之期吧?怎的就突然发作了?”
段景焕坐在她的身侧,脸色黑沉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皇太后大惊:“这可是谋害皇嗣之大罪!刘太医一介小小太医,怎敢如此大逆不道?皇帝,这事情必须得彻查!”
彼时,站在香妃身侧的明月身子突然瑟瑟发抖起来,她的一张脸也变得青白惊恐。
香妃的脸色也变了变,眸光楚楚的朝着苏眉笙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
这两人的表现明显有异。皇太后凤眸一凛:“香妃可是知道些什么?”怎的一听到虞贵人中毒临产便这样惊魂未定的?
香妃已经收回望着苏眉笙的视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太后恕罪,皇上恕罪!臣妾大概是想茬了,曦妃娘娘和虞贵人乃是好友,她定然不会想出这种办法来害虞贵人的。”
和苏眉笙有关系?段景焕倒是没想到。
苏眉笙站在那儿,身形笔直,若空谷幽兰一般,淡然清质。听到香妃的话,她轻移莲步走到了太后跟前福了福身:“臣妾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慧眼如炬,睿智明理,想来定然能还虞贵人一个公道。”
要她还公道?倒是有点意思。皇太后锐利的眸光落在苏眉笙脸上。清纯淡雅,略施粉黛,此刻一双秋目微微盈波,秀眉似蹙非蹙,端的是倾国倾城,风情流转。
皇太后凤眸微微眯起。
这样的绝色女子,怪不得皇帝会倾心相待,甚至都追去了太医院!思及皇帝近日来的重重越距行为,太后的脸色立马耷拉下来。一句话不做评价的,她扭头看向香妃:“香妃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儿。”
香妃抿着唇瓣小心翼翼的觑一眼苏眉笙,这才重重磕头:“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也是前两天才听闻,曦妃娘娘竟然精通岐黄之术。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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