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让臣妾一观那张纸条?”苏眉笙道。
此刻,那张纸条才是关键。
段景焕一挥手,一旁的李德海忙将纸条送到了苏眉笙的面前,打开来给她看着。
“不思量,自难忘,云中何时送来……”苏眉笙一字一句的念完后,露出了一丝轻笑。
纸条上的字迹,一看就是不娴熟的临摹,她都能看出来,段景焕岂会看不出来?
只是对于他为何没有点破,反而如此生气着实令她有些琢磨不透。
既然他没有说破,她也就只好另辟蹊径。
“皇上,自古有才气之人不分男女,只要遇上知己都会情不自禁的倾吐心境。这句诗词就不能是女子思念女子?”苏眉笙反问道。
此时,黛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忙点着头:“对对,曦妃娘娘说的对,后宫有才的嫔妃大多喜欢两两相聚,一边谈诗作画,如此并无不妥啊。”她还是偏向于苏眉笙,毕竟现下苏眉笙是最受宠之人,左右衡量之下,她宁愿得罪早已得罪了的香妃也不愿得罪苏眉笙。
香妃目露阴光,却发作不得。
段景焕皱了皱剑眉,苏眉笙的说词确实无懈可击,不说一男一女会因诗词歌赋成为红颜知己,即便是两男或两女,只要兴趣相投,文墨相近,都会比一般的友人更加亲密。
见段景焕沉默了,香妃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她费尽心机买通晋王府的人拿了晋王的字画出来临摹,决不能就这样让苏眉笙狡猾的躲过去!
“强词夺理。”香妃又开口了,“皇上,这样的词听着便像是男女之间的互诉衷情。臣妾恳求皇上彻查景宁宫。曦妃手里定然不会就只有这样一封信。”
这会儿又成信了?
香妃就差直白的说这信就是晋王外出,思念情切才寄过来的。
苏眉笙也不再辩解,仍由香妃去说。
“曦妃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段景焕淡淡道,对香妃一再要求彻查景宁宫之事始终没有表态。
香妃心里一凉,自知这次的计划又失败了。
这时,顾婉仪抱着成卷状的各式纸张走了进来:“嫔妾见过皇上,嫔妾向皇上认罪。”
“何罪之有?”段景焕嘴角噙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来,顾婉仪的到来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
苏眉笙和顾婉仪都是聪明之人,之前苏眉笙就已经点明是“女子思念女子”,他就明白苏眉笙的用意,无疑是她与顾婉仪一起联手破了香妃设的这个局。
他本就不相信苏眉笙会与段景逸有染,只是生气她的不解释,才会拗着看看苏眉笙如何自救。既然苏眉笙能迂回着破了这个局,他也就顺势而下的默认了她的说法。
顾婉仪将手中的纸卷放下,摊开了两张:“嫔妾玩弄才学,让皇上为此误了国事,该罚。”
她竟然还真的在短时间内模拟出了相似晋王的笔迹来……
段景焕看着她面前撑开的那两张纸,却并未细看,只是看向了她的身后:“朕记得,翊坤宫的大宫女是喜鹊,你身边的像是景宁宫的杏花。”
被点名了的杏花连忙磕头:“奴婢正是杏花。”
“哦?”段景焕眸光落在婉嫔的脸上,“朕这倒是有点看不懂了。婉嫔出门带着曦妃身边的宫女?”
顾婉仪从容回复:“臣妾和曦妃对词大约有五六日了。每次曦妃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对出来,但今儿个曦妃却让锦儿过去告知臣妾,她认输了。臣妾终于赢了她,自是喜不自禁的,拿着赢来的碧玉簪就想去虞嫔宫中显摆显摆。谁成想,等到虞嫔宫中,臣妾才发现赢来的碧玉簪丢了。”
“臣妾被虞嫔打趣了两句,倔脾气也上来了,便命喜鹊沿途寻找,臣妾则回宫去找。找了许久没找到碧玉簪,反倒是喜鹊笨手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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