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前些日子设宴时,他特地交代下人给乐家送了四张请帖,却也没见乐姑娘过去。
今天好容易找到正当的机会跟一众同僚过来,没想到跟她多说几次的机会都没有。
冷旭有些低落,在乐峻出来请他去客厅坐时迈步走了进去。
……
马车行走在她这段时间经常来回的平坦大路上时,突然停住了,坐在车厢内的春卷、春和都掀开车帘,探头问道:“夜与,怎么了?”
夜与看了看挥手拦在马车前穿着一身补丁衣服、头发打结的道士,有些不太确定地回道:“好像是,清一道长回来了。”
“清一大伯?”乐轻悠闻言,立即掀开车窗帘,探头看到那个比之第一次见面时更邋遢了几分的道人时,眼眶微微发热,“您怎么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清一哈哈一笑,夜与跳下车来,请清一上去。
“我就坐在这一边儿吧”,清一坐在马车另一边,示意夜与上车,才转头看了看来到车帘边的小丫头,笑道:“两年不见,轻轻可还好?”
夜与重新驱动马车。
乐轻悠点点头,“我好着呢。只是清一大伯,您这样看起来不太好啊。”
清一摸了摸头上打结的发条,不在乎道:“我大江南北的来回跑,实在顾不上收拾”,说着又看了乐轻悠一眼,目光中带着惊讶,暗想:这才两年小丫头就红鸾行动了?嘴上却哈哈笑道:“轻轻没说假话,的确很好,瞧瞧这满身的福光越发浓郁了。”
清一大伯以前就总爱说她身带福光,乐轻悠此时已经听得很习惯了,根本没放在心上,问道:“清一大伯,用不用先给你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别看我邋遢,没饿着过自己”,清一摆手,“我看你家有喜事临门,你这是有事要忙吧,别耽误你的事。”
乐轻悠笑道:“清一大伯观人气运的眼光越来越准确了,您能算出来我家具体什么时候办喜事吗?”
清一掐了掐手指,说道:“鸾凤和鸣,就在这几天,可准?”
即便见证过好几次了,乐轻悠还是觉得神,“大哥明天成亲,清一大伯,这些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啊?”
“观气,推运,你只要把我给你的那几本看了,就知道这些都是很浅显的玄理”,清一又看了一眼,暗自又疑惑,小丫头明明是红鸾星动了,怎么他却看不出那另一方的运势?
乐轻悠想到以前清一大伯给大哥二哥都算过姻缘,便道:“我家有未来嫂子的庚帖,等回去了,您再给大哥他们算一算吧”
“你啊,小小年纪,倒是比别人家当娘的还操心”,清一说着摇头,“你大哥性格沉稳,重家庭,只要女方不是斤斤计较的,跟你大哥成亲了,都能是平安和乐的姻缘。”
乐轻悠:“……我这不是想更确定一些吗?”末了又有些疑问,“清一大伯,您把未来的事皆可算定,难道人的一生都是早被安排好的吗?”
清一摇了摇头,“我算的也只是个大致趋势,但现实中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能引起更多的变化,所以人生也不算是早安排好的。不是有句话叫做人定胜天吗?”
“小丫头遇到什么难事了?”清一回头看了乐轻悠一眼,“不过看你这运势倒不像。”
什么乱线头的事,在小丫头这儿最终都能被好好儿地捋顺了。
乐轻悠最近也只有一点小苦恼,当下笑道:“我只是因为别人的事,有所感罢了。”
他们聊了有一段时间,春卷就端出一杯凉茶,递给清一:“道长,喝杯凉茶。”
清一接过凉茶,笑着道:“这是春卷吧,不错不错。”
春卷笑了笑,“奴婢这是全靠小姐的提携了。”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夜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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