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别的什么人,其实……她这也不算背叛吧?”
用得着这么生气么?是不是太掉份子了?
武昙一直觉得堂堂晟王殿下不是这么没格调的人!
而诚然,萧樾现在气的也不是这档子事,以他的身份和为人,无论风七做什么他都不会过心,而实在是——
如果换成是你,成天被一只臭苍蝇围着嗡嗡乱叫,你不恶心不生气么?
只不过这话他不会跟武昙说,她这样心大,总好过是让她去觉得他跟风七那女人之间有什么吧?
“既然晚上要跟着进宫,那就提早准备一下。”飞快的收拾了散乱的思绪,萧樾拍拍袍子站起来,“现在时候还早,你去睡一觉吧,晚上回来肯定很晚了,省得到时候撑不住精神。”
武昙一听他答应带自己进宫了,顿时也来了精神,也很大方的给了他个笑脸:“好!”
两人回了住处,依旧是正屋萧樾住着,让人把隔壁的房布置成武昙的闺房。
武昙回房就由两个丫头服侍着更衣睡下了,萧樾则是关起门来看公函和信件。
魏王府这边,燕廷襄两人并没有等到入夜就得了好消息,傍晚时分他派出去的人就回来了,行色匆匆的直接找到了房:“公子,得手了!”
燕廷襄本来正坐在案后看公文。
他房的门打开着,风七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低着头想事情。
这人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两人闻言,几乎是同时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得手了?”燕廷襄大步从案后绕出来。
那人从怀里掏出玉佩恭敬的呈上,一边道:“公子看是不是这个!徐国相还没有出门,是徐夫人早半个时辰已经打点好了要进宫,属下等觉得有问题,就尾随到无人处将她拦下了,没曾想居然真的有这么个物件。”
燕廷襄满目都是兴奋的红光,拿着那玉佩反复的看,一边头也没抬的喃喃道;“这玉佩跟宁王身上那块看着确实像是一样的……”
说着,抬脚就往外走:“我去去就来。”
这一趟出去,他自然就是去找魏王的。
魏王将那玉佩拿在手里也是反复的看,看过之后脸色也微微的变了:“应该是没错了!”
他抬头,看向了燕廷襄。
祖孙两个四目相对,各自都是神情凝重。
燕廷襄道:“徐穆将东西交给了夫人,先带着进宫的,应该确实是想先去跟胡氏确认,毕竟他一个外臣私下接触后宫妃嫔于礼不合,让他的夫人提前个把时辰进宫去拜见胡氏就顺理成章了。”
今夜的宫宴,徐夫人就是在邀的命妇之一。
魏王思忖片刻,眼神中就浮现出一抹显而易见的阴霾,冷冷的道:“如果这不是那个姓风的女人和什么人合谋设下的局,那么可能那个孩子真的命大就是活到了今天,你去把那个女人带来,我要仔细问清楚。”
这件事,对他们魏王府来说实在是太重大了!
如果皇帝早年遗失的那个皇子被找回来,并且人也不是扶不上墙的那种,这么这个储君之位就势必要落在他的头上了。
他们魏王府谋划了这么多年,眼见着斗倒了陈王,并且就要大功告成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叫他人摘了果子!
燕廷襄这会儿也有点急,答应了一声就匆匆回房,没多一会儿就把风七给领了来。
“民女见过魏王爷!”风七上前见礼。
魏王坐在椅子上,面上表情肃然,手边放着那块玉佩。
风七悄然抬眸看过去一眼。
魏王眯了眯眼,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说的那个人,他在哪里?”
风七的嘴唇动了动,本还是下意识的想提自己的条件,可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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