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垂眸看向了容,一脸无辜的道:“你惹二哥哥不高兴了?”
“我……”容一看她这反应哪里还不明白的,她这明摆着是要推卸此事,心里一慌,刚要说话,武青钰已经径自说道:“她在我房里焚了一种香料,说是你给的,我来就只问你这一件事,你只告诉我,那香料是否真的你让她去焚的?”
武青雪自然是想也不想的装糊涂:“香料?什么香料?”
武青钰问到那香的事,必然就是林彦瑶中招了!
因为武昙直接就坐定在旁边,没再吱声,她此时倒一时忘了如若林彦瑶真有什么闪失,武昙又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在这看戏,就只是心中狂喜之余,竭力的掩饰着否认。
武青雪低头,朝跪在她脚下的容递过去一个纯真又迷茫的眼神。
容只觉得兜头一盆冷水被浇下来,寒意瞬间浸满四肢百骸——
不是一点香是哪儿来的的事儿,而是大小姐这个态度,分明是不准备保她的!
主仆两个,四目相对。
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容,你还说那是醒酒提神的香料?”武青钰看着他们主仆,冷声道:“许大夫,你进来,告诉她们主仆那是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许大夫就埋头从外面走进来,进屋也不乱看,就只半分的给武青钰躬身一揖,如实道:“小的仔细查验过,那香炉里烧的是会致有孕妇人落胎的,极霸道的脏东西。”
他话说完,武昙就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走了。
许大夫躬身退出去。
容则的如遭雷击,脸上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武青雪也顾不上问林彦瑶到底如何了,她现在只能装作不知道林彦瑶去过前院的事,只就装出一副愕然的表情,惊讶的盯着容:“这是什么意思?二哥哥你是说……是说容在你屋子里焚了不好的东西么?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武青钰的目光死盯在她的脸上,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这么说你是不知情了?”
“我当然……”武青雪立刻就要否认。
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猛地抬起头,尖叫道:“你胡说!明明是你给我的!你告诉我那是用在男女之事上助兴的特制香料,你让我拿去焚在二公子屋子里的!”
她原以为武青雪虽是想拿她当棋子,把她插到落云轩去,但至少是真的是顺水推舟在帮她的。
哪曾想——
这大小姐会黑心肝成这样,明着说帮她得偿夙愿,背地里却居然只将她算作了一颗棋子,居然用她来做了这么大一件事。
她因为心系武青钰,也不是不恨不妒林彦瑶和林彦瑶的那个肚子的,可就算是这样,她疯了才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去做这种事。
她一个贱籍出身的奴婢,只是想被抬个姨娘罢了,以她的身份,就算弄死了林彦瑶和那孩子,她也不可能登堂入室做正妻的,何苦去要去做这样吃力不太好的事?
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混乱到近乎崩溃了。
武青雪见她将爬床一事都往自己身上栽,也是恼羞成怒:“你这贱婢才是胡说八道!你个下贱坯子,我不过是看在我母亲的面上给了你个容身之处,你自己痴心妄想去做出了蠢事来,现在事发了还想将脏水往我的身上泼么?来人!给我将这个狼心狗肺的贱婢拖下去,打死了了事!”
院子里她的人都被按下了,自然不会有人听命进来。
容更是深受打击,这才知道自己掉进了多大的一个坑里。
本来高门大户的人家里,婢子翻身使点手段都是常有的事,武昙和武青钰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何至于就为了她做的那点事就不依不饶的牵连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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