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忌讳的东西。”
洪妈妈忙笑道:“是,奴婢省得,这入口的东西,怎么敢不仔细。”
见洪妈妈出去了,郑明珠才斟酌着把四小姐说的那话说了出来,陈夫人一听便道:“怪道最近有些不清静呢。”
太夫人身边,除了一个谢妈妈,其他的大小丫头,连同扫地洗衣的婆子,都是陈夫人派过去的人,太夫人虽不会与她们商量事情,但太夫人的动静,那边自然是要禀报陈夫人的。
郑明珠听陈夫人这样一说,便知道这事定不会无的放矢了。
陈夫人道:“我听说太夫人最近这几日,连着叫人送了三回东西回娘家去,都是谢妈妈在你三婶娘的丫头里叫的人,并没有叫太夫人院子里的人,且太夫人娘家侄儿媳妇,也来请了两回安,虽不知到底说了些什么,可究竟有些不寻常。”
郑明珠便笑道:“可不是吗,若说是魏国公家也上太夫人的娘家提亲,要打听哥儿也是有的,那么太夫人这边又是在做什么呢?就如母亲说的,未免有些不寻常。”
陈夫人点头:“若说是为了咱们家的二小姐的亲事,太夫人关心备至,要打听孙女婿,倒也用不着她老人家惊动娘家了,咱们自己难道还不能打听么?”
二小姐的婚事,对外都知道在说申家,对内却都在说魏国公府,这位太夫人的动静就颇值得考量了。
郑明珠斟酌了一下,笑道:“这个事儿,媳妇听说了原也有些小想头。二妹妹的亲事,论理自然是父亲和母亲做主的,只到底二妹妹还有姨娘,姨娘情愿不情愿,原本是不相干的。可这世上的事,倒也并不全是规矩两个字就能说完的,总还有人情在里头,且有些时候,人情只怕还更要紧些,就拿二妹妹这件事来说起,若是姨娘不情愿,在府里哭一场,闹一闹倒是无关紧要,就怕有外头的人拿这件事作伐,生出事来,一桩好事倒变了坏事,却是不美。”
郑明珠看陈夫人的面色,见她轻轻点头,这才往下说:“说起来,媳妇本不该议论姨娘,到底是爹爹屋里的人。只是这位姨娘,却是与别的姨娘不同,原是大胆些,不大有顾忌,母亲又事多,一时察觉不到,若是在外头闹出个什么事来,坏了小姐的名节,乱了这亲事,就算罚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且到底三爷、二小姐都大了,脸面要紧,没有为打老鼠倒伤了玉瓶儿的事,还求母亲细想想。”
陈夫人缓缓点头,郑明珠这话已经说的透彻了,这事儿还要防范于未然,不然真要出了什么事,也是白白赔上一个二小姐,且还因着三爷的脸面,花姨娘又不好打又不好罚,很叫人为难。
陈夫人又比郑明珠更多想了一层,她对太夫人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此时一想,借着花姨娘这想攀高枝儿想的发疯的心态,太夫人一旦察觉这件事对内对外的说法不同,多半是要搞出点什么事来的,且如今杨家家眷俱在京里,有的是人手,也有的是人出主意。
太夫人要搞什么事,那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万万不可让花姨娘与太夫人搅到一块儿去,中间夹着个三爷,十分不便。
陈夫人立时就拿定了主意,笑道:“说起来,旧年鸿哥儿因着救驾之功,受封了爵位,圣上还随着赐了一座别院,就在东山边上,上月鸿哥儿还来回我,说是别院修葺完了,要请你爹爹和我去瞧瞧,住几日呢,这可惜我事情多,竟一时不得去。眼看这要进九月了,东山的红叶也红了,正是好时候,不如叫鸿哥儿请了他姨娘,再领着姐妹们去住些日子。虽说于礼不大合,不过如你说的,世间总有人情在的,他姨娘养了他一场,如今哥儿出息了,也该享一享哥儿的福了,横竖是咱们家自己的事,与人无涉,也就不大要紧。”
郑明珠笑道:“还是母亲想的周到,如今宽姐儿要出阁了,眼看雅姐儿、娴妹妹也快了,她们姐妹聚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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